落下泪来,觉得心里好是悲伤,这张脸怎么出去见人?
大和尚看我哭,很是奇怪,“姑娘不是说你不是他的情人吗?”
我听了这话,无心辩解,只是不停的流泪,大和尚打量了一下我,明白过来,“这位姑娘放心,我这里有一些药,加上吴纯蕴的法力,一定能够确保姑娘无大碍。”
我只当他在给我说宽心话,冥王去了那么久,也没有见他带药回来,一个俗世的大和尚,嗯什么本事治我的伤?
见我不说话,大和尚冷哼了一声,迈开大步直接走到山大王的身边,“你这只黄鼠狼,叫什么叫,不过是一个月半个月的事情,哪里用得着这样伤心?”
山大王此时已露出了原形,身体又干又瘦,毛掉了有九成,大门牙也不见了,就像是一个干扁的动物标本,四肢摊开,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漏下来的阳光,还是止不住的哭。
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头,“你放心好了,冥王已经去弄药了,他说我们会没事的。”
黄鼠狼脱口而出,“小娘娘”嘴马上就被吴纯蕴捂住了,他用尖尖的嘴气愤的咬住吴纯蕴的手指,“干嘛不叫我说话?”
吴纯蕴抽出那只手指来,放在花瓣嘴唇前摇了摇,“她刚才说求的是冥王,你再叫他小娘娘,被冥王听到了,岂不是至少要下油锅的。”
黄鼠狼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你给我放屁,”马上就挨了吴纯蕴一拳头,他才反应过来,后面还有个大和尚,“就是见了冥王,我也叫她小娘娘,她可是我们家主人的小娘娘,有什么不可叫的。”
我听他的声音,早已变形,知道他此时伤心过度,于是问吴纯蕴,“你给治得怎么样了?”
吴纯蕴揉了揉花瓣嘴唇,一脸的无奈,我顿时担心起我自己的这张脸来,我看冥王死活不回来,就想叫吴纯蕴给我治治,吴纯蕴也这样无奈,难道我真的要毁容了吗?
看着吴纯蕴,我不由得掉下眼泪来,吴纯蕴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蠢丫头,你自己看看。”
吴纯蕴一把拽起了黄鼠狼,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虽然说黄鼠狼全身的毛都掉光了,露出血红的肉来,但是能够看出来,全身上下有不少新长出来的肉,按照这样的形式走下去,黄鼠狼应该不会有一点伤。
我放宽了心,“这只黄鼠狼,等上十天半个月,你就可以活蹦乱跳了,你叫什么叫?”
山大王宝满脸的委屈,“小娘娘,这也是毁容受伤的事情,那可是续命灯,我的命被夺去了,十之**,我活了一万年,还能够活上几万年,这样一来,我顶多活上十几年就要死了,而且法力尽失,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连人形都变不出来了。”
我拽住了吴纯蕴的胳膊,“你得想想办法。”
身同感受,我知道,我的阳寿也没有几年了,两只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