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了,现在全听她的。”
闻言,童安安冷笑一声:“亲戚叔伯?在我爸盛年的时候倒是走得很近,可童家一遇上麻烦,他们倒是倒戈得最快的那批!元伯叔叔,只有你不一样,多亏我才能逃出精神病院那个魔窟!”
“哎,可惜当年我去晚了一步。只能接出你跟泡泡,却没能救回另一个孩子”
被童安安称为‘元伯叔叔’的中年男人,说到此处口气顿了顿,自责地叹了口气,他不该提童安安埋在心底深处最隐秘深切的伤痛。
“安安,总之现在还不是你回江城的好时候,苏惠那边我会一直替你留意她的动静。”
“放心吧,元伯叔叔。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像四年前那么沉不住气,刚得知真相恨不得嚷嚷着让全世界都知道,结果反而给苏惠机会毁掉了她毒杀我父亲的所有证据。”
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童安安追查了四年,终究还是找不到能将苏惠绳之以法的证据。
“既然这条路不通,那我就先把重点放在她篡改遗嘱上,拿回属于我们童家的东西。”
“对了,你让我打听的,四年前那个跟苏惠同流合污谋算篡改你爸遗嘱的律师,他去年就来帝都发展了,这些都是资料!”
“这个律师可能会是突破口,资料我拿回去慢慢看。谢谢你了,元伯叔叔!”
童安安接过文件袋站起身,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光线好的地方研究。
“安安!”中年男人叫住她,担心地问道,“这些你在国外真的过得好吗?”
“当然啊!”
如果真过得好,为什么还要把四年前的仇恨记得这么深?
童安安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可如果不靠仇恨烙下烙印,又该怎么给无辜死去的亲人交代?
童安安的父亲如此,还有她当年失去的也是如此,恐怕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个人会记得,会时不时地悲痛了。
那晚,童安安带着一身酒气回到穆宅。
在进儿童房前的走廊外,让穆承谨给拦住了。
“穆总,这么晚不睡在等我吗?”童安安习惯性勾出明艳又妖娆地一笑,“不会是又精虫上脑了吧?不行哦,一个月只能一次!”
童安安朝这个男人摇了摇食指,随即准备推开他回房间陪孩子睡觉。
但是却让穆承谨一把给拽了回来:“童安安,你在哪儿喝这么多酒?见导演跟合作方,用得着喝这么醉?”
“当然啦,想要资源就得能喝,这是娱乐圈的规矩,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