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挽留她?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
“即便如此,那么钟婉呢?”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事情已经过去多么多年,再提起来有什么意义呢?镇南,我之所以上来找你,是因为看不过小毓伤心难过,你可以不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一直停留在那个女人给你带来的幻觉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伤害那些真心对你好的人!尤其是钟毓,这个孩子本身就已经很可怜了!你不觉得这么对她很过分吗?”
钟镇南无语,这么多年中老夫人对于当初沈琅的走,根本只字不提,她讨厌沈琅,一直固执的认为是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
这也使得钟镇南在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女人之间,艰难的生存了那么多年。
一直到后来,他们的小女儿出生以后,沈琅竟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竟然带着襁褓中的小女儿离家出走了!
这十几年,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沈琅和钟婉,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结果,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不会再有任何的波澜了,可是那一天,他竟然看见了夏暖胳膊的位置上竟然有一枚和钟婉一模一样的红色胎痣!
这让钟镇南原本已经死掉的心再次雀跃起来,他只是产生了一种感觉,认为夏暖就是他当初被沈琅带走的小女儿!
可是夏暖的母亲,不叫做沈琅,叫做沈冰心!
沈琅,沈冰心
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此,钟镇南甚至是做出了大大的假设,沈琅会不会就是沈冰心?
这一切全部都只是他的猜测,他回到钟家,只是想要知道当初沈琅离开的真正原因!
可是钟老夫人对此的回答从来都不会有第二种说辞,这么多年了,一直是如此,这让钟镇南,一直耿耿于怀。
夏暖那块胎记,真的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熟悉的感觉。
如果她真的是沈琅当初带走的钟婉,那么沈琅现在人又在哪里,可是这一切又全凭自己的猜测,又或者说是,仅凭着她胳膊上的那一枚胎记,就让钟镇南有了这种荒唐而又可怕的想法,难道他真的是想念沈琅过度,要疯掉了吗?
盈盈灯光
餐厅里被尚靳寒包了场,优雅的小提琴声缓缓的流淌,夏暖的嘴角,就一直带着笑意,似乎有什么好事儿发生了似的。
“今天怎么那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说着,夏暖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高脚酒杯,轻轻的碰在了尚靳寒的玻璃杯上:“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合作愉快,尚先生”
尚靳寒嘴角上带着浅笑,但是却依旧明知故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关于地皮开发案的事,今天我已经去市政,府找过钟市长了,他说这个案子由夏氏和帝国集团联手开发”
“哦?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们不就成了夫妻档?”
“谁和你是夫妻档?”夏暖的脸颊滚烫,借着微弱的烛光,也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那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如此,今天晚上的这顿晚餐就算是庆祝我们能够合作的庆功宴怎么样?”
“那就请尚先生以后多加指教!”
两人回到尚家的时候,天色不算是很晚,但是整个宅院里灯火通明,大厅里除了温淑仪,似乎还有客人。
夏暖看到了两名身材壮硕的异国男子站在玄关处,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压低声音说道:“尚靳寒家里来客人了吗?”
尚靳寒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异国男子,不自觉地蹙紧眉头:“想必是,既然家里有客人,那么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外婆了,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尚靳寒原本就为夏暖安排了惊喜,只是没想到回来时候会看见那些人来尚家,从一开始他都不希望见到那些人,所以现在,能躲着自然就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