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这么一说,尚靳寒才注意到她脚上的石膏不知道什么时候拆掉了。
保镖只是报告了夏暖今天和钟毓去了医院,那医院里人多眼杂,不好盯着夏暖。
“你脚上的石膏拆掉了?”
“是啊,钟小姐推荐的这个骨科大夫,看上去还挺靠谱,他说我的脚总疼,并不是因为在恢复当中,而是对石膏不耐受,所以就把我拆掉了,还帮我做了康复。”
“你的脚总疼,为什么不说话?”
“说了不还是要疼?”
两人之间,第一次以那么轻松的形式聊天,尚靳寒看着夏暖,许久不语。
“医生说让我每天都去一次医院做推拿复健,这样有利于脚踝的恢复!”
“医生说的?”狐疑的眼神,看着夏暖,这让夏暖的心虚越发加剧
“当然是医生说的,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尽管给钟小姐打电话去核实一下好了,你们两个认识那么久,她自然不会跟你撒谎!”
夏暖刻意咬重“你们两个”,这让尚靳寒有一些诧然,起身走到了夏暖的身边,修长的手指舒然间捏住了夏暖尖尖的下巴,幽深的眼眸仔细的盯着夏暖的双眼:“你这是在生气?”
夏暖摇头,撇开了尚靳寒对手指,脸色瞬间通红,双颊滚烫:“我生什么气?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与我无关,我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夏暖蹩脚的解释,在尚靳寒看来,就是她不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副模样,尚靳寒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呢?我跟钟毓,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熟悉!”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赵婶,晚饭准备好了吗?我饿了!”
“准备好了,就等着夫人和二小姐回家呢!”
“哦!既然如此,那么我先上楼洗个澡,等她们回来再喊我!”
说完,夏暖转身上楼,似乎是可以躲避尚靳寒炽热的目光。
看着夏暖离开,尚靳寒对着唐或使了个眼色,唐或立即会意,便走出大堂,不多时,就又回到了大厅里,在尚靳寒耳边低声道:“正如夏小姐所说,钟小姐也是这么说的!”
“嗯!”尚靳寒轻声应和,然后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夏暖的眼神有一些飘忽,仿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钟毓便来到了夏家。
尚靳寒在卧室的玻璃窗前,看着夏暖和钟毓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眼神忽然间变得幽深。
“尚先生,夏小姐已经出门了,还要派人跟着吗?”
“不需要,昨天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吗?夏暖的确是是骨科做修复!”
“是!”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是关于陆夫人的全部资料,只是尚先生为什么要调查陆夫人”
“你好像话太多了!”
“抱歉,尚先生!”
“下去吧!”
尚靳寒翻着关于陆夫人的资料,看到了姓名那一栏,目光陡然僵硬住了:陆兰馨?
陆兰馨?
她不是叫做尚静怡才对吗?
难不成是他认错人了?
尚靳寒细细的翻看了关于陆兰馨所有的资料,上面显示,陆兰馨是陆家的养女,和陆南锡的父亲青梅竹马,生活一直顺水顺风,婚后就生了陆南锡一个孩子,夫妻两个一直非常恩爱!
不,这不可能难!
尚靳寒虽然对那个女人的记忆并没有多深,可是他亲眼看见过尚静怡的照片,那一天他第一眼见到陆夫人的时候,就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尚静怡!
可是为什么资料上显示她是陆家的养女?
难不成是他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