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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小团子撒娇的扑/倒在盛靳年怀里,一直裹着被褥坐在地毯上的温宁澈却只是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一眼,一声不吭。
盛靳年抱着小团子走过去,看着温宁澈。
“怎么?生气了?”
温宁澈丢掉小被子,一张小脸酷酷皱紧着,沉闷的埋怨:“妈咪电话打不通,她说过隔几天会过来看我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她怎么了?”
盛靳年闻言,黑眸暗下片刻,垂眸摸着温宁澈乌黑亮丽的头发,平静的回答:“没怎么,只是工作太忙,只需要再等几天,就可以见到她了。”
“真的吗?”温宁澈握着小粉拳,脸上显露不安,“可是我昨天做梦,梦见妈咪好像被坏人绑起来了,她怎么没事吗?”
所谓母子连心,温初安出了事,温宁澈这边竟然也感觉到了不安。
盛靳年眸子凝视着他,不知是庆幸还是该叹息,他道:“没事,你妈咪一直都在学校工作,没有发生什么事,你安心休息把自己的一切安排好,不出两天,我让她过来见你。”
“真的吗?”小包子闻言,猛然抬起了头,澄亮的葡萄眼闪闪发亮,灼灼逼人。“你既然允诺过我,那你可不许骗我。”
“我何曾骗过你,和弟弟回去休息。”
温宁澈转念一想也是,盛靳年从来都是大丈夫出声一言九鼎,还从未有过失言,于是美滋滋的带着笑,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上楼去了。
两个小家伙一路走得快,门关上以后,大厅瞬间只剩下盛靳年一人,在暖黄的灯光下,映照着薄凉的脸,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手机屏幕,妄想女人终有一刻将电话拨打到这里,用带笑的口吻告知自己安然无恙。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妄想罢了。
温初安出事了,而自己也犯下了冲动的大忌,去威胁高成揾,这对于平时的自己而言,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举动。
温初安的消失,令他不安到疯狂。
等到冷静下来,太阳穴刺痛的锐利感又再次袭击而来,全身就仿佛抽空了力气,险些跌到沙发上,昏睡过去。
他知道,自己身子已经撑到了极限。
地下室。
“你先把拉长的戒指塞到锁里,顺时针拧两下,再逆时针拧两下,感觉到有不同的地方了吗?在你的时候要是阻力小,就代表你对了,你一定要记住步骤,其实把手撬开很简单的。”温初安根本看不见秦责那边究竟有什么样的动静,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力,一点一点教导着秦责将锁撬开。
秦责也正在和一把锁较劲,每拧那么一下,他都感觉到自己的牙龈在痛,要知道这戒指可是他硬生生用牙齿扯断的。
曾经在买装饰品的时候,他这要求的就是质量,现如今,他只想要回到过去,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所谴责。
秦责一边欲哭无泪,一边反反复复按照温初安的指示撬锁,只是人生当中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几次下来,锁没有撬动半点,反而累了他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