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和老爷子说什么了?为什么他就坚信宁宁是他孙子?”温初安实在是好奇。
常千珩侧眸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开口,“这个世界上有人能抵挡我的魅力?”
温初安翻了一个白眼,这祖孙俩还真是自信的一致。
她还想说些什么,目光飘到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温初安身体猛的怔住,心口隐隐泌出一丝丝得痛楚。
袁竞炀一身白色的黑的耀眼的西装手里端着一个酒杯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三年的磨砺,他的五官已经彻底硬朗了起来,锐利的眼底只是一个视线就足以让人通体生寒。
见她反映不对,常千珩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和那人对撞的一瞬间,他提了提嘴角,“有点意思,没想到他竟然会过来。”
温初安恍惚一下回神,“你什么意思?”
常千珩不以为意得开口,“袁程谟死后,袁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我可不记得给他们发请柬。”
温初安脚下一个踉跄,震惊得差点没站稳。
袁程谟死了?怎么可能?
“怎么?你又认识?”常千珩目露疑惑。
温初安快速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卫生间。”
温初安说完快速的转身。
袁程谟怎么会死?虽然她没有和袁程谟打过交道,可是她多少知道袁程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样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物,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温初安躲进厕所,第一时间给唐知知打了电话。
“知知,袁家,是怎么回事?”温初安直接道。
常千珩并没有没收温初安的手机,所以她一早就和唐知知联系过了,唐知知也清楚她们现在得处境。
“你都知道了安安,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那段时间你和宁宁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这件事情我就自作主张压下去了。”唐知知小声得解释。
她们那个时候也是自顾不暇,更何况温初安也故意屏蔽了所有关于过去的消息,她们自然也不想她分心。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温初安心脏一下子沉到了底。
“袁程谟出事是两年前得事情,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袁家的事是仇家搞的鬼,你也知道,袁家的生意本来就敏感,得罪的人又多,那些人怎么可能放任袁家就这么洗白,所以袁家经过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几乎就消失在了景城的圈子里,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唐知知把自己知道都说了。
那时候景城的天空似乎都是灰暗的,即便是最低层的普通人都能够感觉到空气的压抑。
温初安屏住的胸腔差点忘记呼吸。
见她一直不说话,唐知知有些着急,“安安,安安你还在听吗?袁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你现在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你好不容易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要再去管这些事情了好吗?”
温初安浑身止不住得颤抖,她已经知道了还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这两年袁竞炀一个人支撑着袁家,一想到她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温初安只觉得每一口空气里都像是夹杂了一根根钢针一样,刺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痛。
“知知,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温初安缓慢的开口。
“不能!”唐知知想也不想的拒绝,“安安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要为宁宁考虑考虑,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而且你也知道你对宁宁而言到底有多重要,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他怎么办?还有,就算我同意,林洋也不会同意的!”
温初安缄默了一瞬,“我知道,林洋那边暂时不用让他知道,你们帮我带走宁宁,我们在d国汇合。”
她现在的生活都是这些人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换来的,温初安自然会珍惜。
只是让她就这么就离开的话,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