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锒钩的月在云后若隐若现,月光寡淡似水。
晏河清对着月光,解下衣带揉成团塞进嘴里,而后敞开上衣,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晏河清解开包扎, 没有过多的犹豫,将手刺进伤口,一点一点残忍地将原本快要愈合的地方撕裂。
腥红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草地,胧月之下,隐隐泛光。
衣带几乎被晏河清吞咽下,棉布在口中的苦涩粗糙感勉勉强强缓解了一些疼痛,将几处伤口撕完后,晏河清 弯着腰扶住身旁的树,不停地吸气,豆大的冷汗滚落他脸颊。
等待疼痛稍稍缓过来一些,晏河清洗净伤口和手,重复包扎好,整好衣裳,步伐踉跄地走回木屋。
第二日敷药,萧予安刚解幵包扎就忍不住嚎了起来:“怎么回事!伤口怎么裂开了!? ”
晏河清敛眸,轻声问道:“是不是......没办法那么快下山了?”
是不是..
又可以与你,再多待一些时日了?
萧予安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晏河清的伤口怎么就裂开了呢?
还裂成这副惨样!
虽说昨天是出去走了走,但也没什么大动作啊!
难道晏河清晚上会梦游?睡着睡着就来了一段托马斯全旋起倒立转体180度接后空翻?
不然还能是咋裂的?
萧予安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现。
是因为他没有跟着剧情走?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