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小到随便走到街上碰到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你朋友的朋友。
我看着箫顺,他从什么地方认识六阳集团的人?这路子还真不小,不过我不能从气势上输了人,于是我昂头挺胸,大声地吼道:“来啊,谁怕谁!箫顺别以为我好欺负,要是爸妈还在的话,你还敢这么欺负我吗?!”
爸妈在好几年前不幸离开,只留下我和箫顺两个人,远房亲戚没几个愿意认我们的,也正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去读书,纷纷辍学。
一年之后我总算是有点积蓄,再去要求箫顺去读书的时候他却和我唱反调,我和他的梁子都是在要不要继续读书这样的问题结下的。
可能箫顺知道对不起我,所以每当我拿出爸妈说事的时候他都哽咽了,而且是满眼泪花的看着我,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我觉得他是可怜的是可爱的。
我没有再和箫顺辩论,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幼稚太任性,一点大孩子的模样都没有,十六岁了,再过七百多天就和我一样是成年人了,为什么就这么想不明白,偏偏要和我作对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想明白的话也不至于和他天天吵架,几乎没见一次面都要进行一次口舌之战,看看谁的气势大,看看谁的声音大,看看谁说话的时候更加没有逻辑。
在和箫顺吵架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因为他也不会听你说些什么,只需要从气势上获胜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获胜了。
但是这样的获胜是短暂的,接下来又要进行无数次的争吵。
我已经不管周围还有谁,也不管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困难的问题,我只希望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让我安静地睡一觉。
不知怎的我莫名的觉得很困,困到天昏地暗,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这么想睡觉。
后来我才知道是晕,天旋地转,在最后一刻我喊的名字还是箫顺,他已经是我这辈子忘不掉的兔崽子,又爱又恨的人。
我晕倒在地上,扑通一下。
原以为醒来的时候会是一股药水味,或者白色的病房,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房间。
看样子应该是酒店,环境还算不错,淡淡的茉莉花香,使得刚刚睡醒的我精神气爽。
我伸了一个懒腰,可这个时候我感觉我碰到了一个人的大腿。我全身僵住,烟了咽口水,眼睛不听地眨巴着,下定了决定扭头去看,谁知看到了一个男人睡在床的另一边。
什么?!我和一个男人睡了一个晚上?
我不敢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谋杀之类的词,如果床上的这个男人不怀好意怎么办?那我岂不是就没有清白了?
可这个时候男人掀开了被子,穿了一条白色内裤,特别显眼。
我忍不住地叫了起来,“流氓啊!流氓!”
男人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他想要安慰我,但我总会臆想他会做些什么龌龊的事情,不停的尖叫。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这个时候男人说话了,我惊呆了,居然是我认识的人…;而且还是…;…;
“我这是?”说话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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