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吗?尤其我太爷爷,太祖爷爷,听说因为供奉八臂河神,都活到了近一百岁。记得小时候,就在北江岸边,民间还搞祭祀呢,又是放鞭炮,又是摆猪头,那场景特别热闹。”蒋晴歪着嘴说。
我则不屑一笑,乐呵呵道:“难怪你们运城,经济发展的这么缓慢,老百姓脑子都不开化,天天净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们市能富裕起来,那可真就见了河神了!”
听我这样说,蒋晴直接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又说:“那我家几代人,有那么多长寿的,你又怎么解释?”
“那南方还有个长寿村,村里人均寿命都过百了呢!最后人家科学杂志不是解释了吗?是人家村里的水土好,而且跟他们的饮食习惯、生活作息有关系,也没听说人家村里供个什么神?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活多少那也是命,跟什么鬼神邪说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非跟我抬杠是不是?”她直接踹了我一脚。
我无语地看着她,憋不住地问:“蒋晴,你不会也信这些东西吧?”
“你给我滚!!!”她当时就怒了,抓起茶杯泼了我一身水,“信这东西要是有用,我爸妈早就复活了。”
后来我俩斗了半天的嘴,她才长长舒了口气,面色认真下来说:“默儿,咱俩私下里闹归闹,你可千万别在我爷爷面前,拿八臂河神开玩笑;我爷爷信这个的,这是他的逆鳞,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的亵渎!”
我不屑地抽着烟,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真是荒谬;像祭神这种事,当个文化活动热闹热闹,图个心理安慰就算了;这蒋老爷子还真是个奇葩,榆木脑袋。
“听见没啊?跟你说话呢!”她又蹬了我一脚,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哦,听见了!”我皱眉不在意地说。
大约是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刘妈才来小院叫了我们,说是其他人都到了,让我们到前厅吃午饭。
来到前厅,因为蒋家主要的人员都到了,整个餐厅倒显得热闹了不少;尤其那个蒋家豪,更是得意万分,跟着她妈一起,显摆自己这个月在公司的业绩。
老爷子是最后一个到的,进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盒子上还盖着一块金色的布。
我们纷纷站起来,可老爷子却完全没搭理我们,依旧小心翼翼地抱着盒子,一直走到正厅对面的茶桌前,才缓缓将盒子放下来;其小心程度,不亚于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爷爷,您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啊?”大姐蒋菁最先忍不住问。
“嘘!”老爷子猛地转身,把我们的声音压下来,然后又对着盒子,连鞠了三躬,这才走回饭桌前,缓缓坐了下来。
可我们的目光,却停留在那个方盒上拔不出来了,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呢?老爷子为何会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