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
看完和后世没什么不同的道德经,左小右皱皱眉。
没感觉。
……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
南华经看完,天将黎明,左小右恍恍惚惚的去准备早餐,恍恍惚惚的去照顾菜园,恍恍惚惚的去做素肉,又恍恍惚惚的给清风明月开了小灶,最后恍恍惚惚的天黑休息。
清风明月和其他道士们都没有发觉左小右的恍惚,因为他表现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左小右自己知道,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仿佛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明明在想别的事,身体却如同被托管了一般,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精神分裂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一直到镇元子归来。
“师父回山了!”这天,五庄观上空飘来一朵洁白的云彩,祥瑞之气扑面而来,惊醒了正处于精神分裂状态的左小右。
“咦?”左小右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的身体重新被自己控制,不禁惊喜万分。但还来不及高兴,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身前。
左小右吓了一跳,噔噔噔后退三步,打眼一瞧,不禁眼前一亮。
此人乃是一个道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
好一位有道全真。
“这……莫不是镇元大仙当面?”左小右小心翼翼的问道。
来者正是镇元子,他此前离开多日,乃是去了天庭参加蟠桃会,谁知天庭被一只猴子搞的一团糟,结果蟠桃会没开成,镇元子有些败兴而归。
此前刚刚驾云来到五庄观上空,就察觉到观里有一个魂魄与肉身若即若离的陌生人。
镇元子见多识广,知道此人乃是练功走火入魔,把自己练的半死不活,好在五庄观有人参果镇压,才让此人的魂魄没有完全脱离肉身,不然此人早就前往幽冥地府报到了。
见此人没有因果缠身,出于好心,镇元子便用一道人参果树的气息帮此人魂魄归体,然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但离得近了一打量,镇元子顿时惊讶万分,此人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就连修行也是刚入门,甚至没入门的状态,却命运如烟似雾,完全看不到过去未来。
以镇元子的辈分,这样的人他只在那些证了道果的人身上才能见到,但此人却也出现这种情况,是何道理?
镇元子一下来了兴趣,见其相问,便点点头:“正是贫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五庄观?”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左小右二话不说,纳头便要跪拜,但还未跪下,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住,完全跪不下去了。
镇元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左小右一脸无奈:“师父,弟子一心向道,还望师父收留。”
“呵呵呵。”镇元子笑了笑:“你是何人,为何来我五庄观?”
见镇元子较真,左小右只得说道:“弟子左小右,华国人氏。如何来到五庄观……弟子也不知晓,只是弟子正在打盹,再睁开眼就突然出现在五庄观门前,还望师父明鉴。”
对清风明月他们,他可以假装自己失忆,但当着镇元子的面,他却实话实说了。在他看来,大能面前绝对不能说谎,他们活的年头太长了,什么都见过,是不是撒谎一眼就看得出来。与其撒谎留下恶感,不若坦坦荡荡的把自己的来历说出来。
只是他隐瞒了华国的位置和时空,镇元子要是算得出来,他认了。算不出来就不怪他隐瞒了。
镇元子听了华国两个字,果然暗中算了算,但这一算,却完全是一片模糊,但他确认左小右的确没撒谎,如果真撒谎,那他掐算之中只会显示一片虚无,而不是一片模糊。
虚无代表完全没有,模糊却代表有,只是他道行太浅,算不出来。
见三界还有自己算不出的位置,镇元子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问道:“那华国在何方?”
“弟子不知。”左小右摇摇头:“弟子只知来自华国,至于在五庄观的何方,却完全不知。”
镇元子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左小右不知道很正常,要是知道才奇了怪。现在有两个问题困扰着镇元子,一个是华国究竟在哪?又是何方神圣创造的世界?另一个就是这左小右一介凡人,为什么会没有任何因果和过去未来呢?
只要是三界之人,从出生之日起就应该和这方世界有了因果,甚至在出生之前,转世轮回的身份也都一清二楚,在地府生死簿上有记载,但左小右却是完全没有过去未来,仿佛凭空出现在这方世界,这让镇元子大是不解,却也兴趣满满。
来自一个无法算出的世界,本身也是模糊一片,这种人在三界中几乎不存在,就算存在,也都是那些圣人级别的老怪物,但左小右只是一介凡人,却模糊一片,这就很有意思了。
“你这些日子练了什么?为何会走火入魔?”镇元子问道。
“走火入魔?”左小右一惊,有些焦急,有些茫然的问道:“敢问师父,弟子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不错。”镇元子把他之前的情况说了一下,道:“是不是觉得身不由己?明明在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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