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战争的代价

不比后世意大利的著名裁缝差，左小右很喜欢金燕子缝制的衣服，穿着不但美观，还很舒适。

    “我的衣服还很新，没必要再做了。”左小右微笑道。

    金燕子摇摇头，道：“夫君，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我想在年前给夫君缝制一身新衣服。”

    左小右眼神一柔，攥着金燕子的小手：“多谢夫人。”

    唯独有你，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不能割舍的。

    数日后，白发魔女全副武装的回来了：“左小右，你的结拜大哥孙悟空触犯了天条，现如今已经被天兵天将围困在了花果山。我马上就要上前线了，你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的？”

    “什么！？”金燕子震惊万分：“孙大哥怎么了？”

    “偷吃蟠桃，偷盗仙丹，还挖走了能培育蟠桃的仙土。”白发魔女看着左小右：“孙悟空偷逃下界，罪孽深重，玉帝已经派遣十万天兵天将捉拿他。我记得你是孙悟空的结拜兄弟，现在孙悟空有难，你打算怎么办？”

    左小右淡淡的道：“你不是问我有什么话要带给他吗？那你就帮我告诉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带着小猴子们出去避避难吧！时间久了，玉帝冷静下来，也许就不会叛这么重的罪了。”

    “……”白发魔女看着他：“这就是你要我帮你带给他的？”

    左小右点点头：“我是他兄弟，但更是小燕子的丈夫。在兄弟和妻子的抉择下，我选择保护妻子！”挽着金燕子的柔胰，左小右低声道：“我不能丢下小燕子。”

    “夫君……”金燕子眼神水柔柔的，几乎要将左小右的心融化。

    “哼！”白发魔女转身离开了。

    一百多年了，她还是受不了左小右对金燕子的好。

    数日后，孙悟空兵败被擒的消息传来。左小右立即和金燕子驾云前往花果山，他答应过孙悟空，一旦他出了事，他会帮他暂且管好花果山，直到他回来为止。

    但是当他来到花果山的时候，却看到了满地狼藉。昔日景色秀美的花果山，竟是变得如同废土一般。房屋一切，什么都没有。就连水帘洞内，也是一片狼藉，猴尸遍地。

    “怎么会这样！？”金燕子看到遍地猴尸，双手掩口，眼泪滑落。过去一百年，她也曾随左小右来花果山玩耍，和这里的猴子们的关系都很好，但是现在，往日里活泼嬉闹的小猴子不见了，只剩下这遍地死尸。

    左小右长叹一声：“天庭的势力又岂是一群猴子可以推翻的？做人一定要认清现实，冲动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虽是如此，该做的还是要做。左小右立即用法力将猴尸全部集中起来，埋藏在了花果山的花草树木之下，埋藏在了一片的废土之下。

    在这个过程中，左小右和金燕子陆续找到了一些潜藏在花果山，躲过一劫的小猴子们。一个个流着泪在地上刨坑，把猴尸埋葬。

    偌大的花果山，本有数十万猴子，但一场战争下来，存活下来的猴子只剩下不足一千，几乎灭族。

    出于对孙悟空的承诺，左小右肩负起了保护仅剩这些猴子的责任。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食物来源。

    花果山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土，所有的果树都被烧的一干二净。没有了果树，猴子就没有了食物来源。没有食物来源，要么离开这里，要么改变饮食习惯，去海边抓鱼吃。

    如果没有左小右到来，这些小猴子怕是最后都会走的一个不剩。不过只要花果山的果树重新生长起来，这些小猴子和他们的后代，一定还会回来的。这就是所谓的故土难离，落叶归根。

    还好有了左小右，在他做法之下，整座花果山中埋入地下的种子纷纷开始发芽、成长，渐渐地变成了鲜花和绿草，渐渐地变成了各种果树，果树上的水果也渐渐成熟了。

    当左小右摘下一个梨子咬了一口，味道很甜的时候，小猴子们发出了激动和兴奋的欢呼。

    “我们终于可以活下去了！二大王万岁！”也不知道哪个熊猴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场的小猴子们纷纷高声呼喊起了口号，“二大王万岁！二大王万岁！”

    左小右很无奈，他可不想当猴子的二大王，不过这些猴子都很聪明，除了长的和人不像，其它方面都不逊色于人类，若是教育得法，日后这些猴子基本就可以去华尔街做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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