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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真的,就像随着窗帘浮动的浅淡蔷薇花香,无一不是提醒她,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血族真的存在,并且已经盯上了她,在昨夜,他已经吸食了她的血液,至于为什么没有把她吸干,或许是想给自己养个移动血库。
因为惊吓太过,她的状态并不好。
她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身衣服走下楼,杰奎琳已经出门了,沙发上的书包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放在门口的雨伞。
“早上下了会雨,”阿弗莱德夫人在隔壁浇花时,同她交谈道:“不知道杰奎琳出门的时候,淋到雨没?”
“应当没有。”温茶笑了笑,“她带了雨伞。”
“那就好,”阿弗莱德夫人感叹道:“阿尔城终于下了回雨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雨。”
温茶点点头,“不会是最后一场的。”
“但愿吧,”阿弗莱德大人并没有抱太大希望,“阿尔城是花城也是日光城,一年有一场雨就很不错了。”
的确,阿尔城是很少下雨的,所有浇花的水都是从渡渡河引过来的,难得的是这里的气候和土壤非常适合种花,还成就了花都的美名。
若非如此,没有人愿意和永夜之城做邻居。
温茶和阿弗莱德夫人攀谈了几句,就回房间收拾了一下锄具,打算到自家花田里除草。
出门时,安德烈警长多看了她几眼,担忧道:“我的小明茶,你今天应该在屋里休息,而不是出去干农活,你的脸色是在太糟糕。”
温茶朝他微微一笑,“我没事的警长,只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过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
“那真是可惜,你错过了一个睡意酣畅的夜晚。”
温茶哭笑不得,带着装着糕点和水果茶的篮子去了花田。
阿尔城的每户花农都有各自的花田,就跟农民种植粮食一般,花田里也种植着各色各样的鲜花。
原主种植的是阿尔城特有的碗口大红玫瑰,这种沙加玫瑰花苞鲜红如血,盛开时宛若新娘的嫁衣,花瓣重叠,亭亭玉立,美丽的几乎让人屏息。
沙加玫瑰的花期很长,虽然不能同藤月季相比,但它处处充满惊喜,花苞大,花朵极为鲜活,开到荼靡时,颜色会由鲜红转为黑红色,这种颜色浓郁到极致的色彩是贵族的专属。
沙加玫瑰的生长季在春夏,到夏至时分就能采摘,赶在夏末时还能重新再种一批,是一年两季的鲜花。
现在就要到玫瑰的花期,温茶只要有时间就会到花田里甄看。
花田周围还中了一些姜花,现在正值花期,有不少收购者跑来谈价钱。
姜花的保存期很短,一朵花的花期只有一天,这对运输有极为苛刻的要求,因而出售地方就在阿尔城内,只有极为喜爱它的人才会购买。
整个阿尔城,只有温茶和另外两户花农会种这种娇弱的花。
温茶和其中两人谈好价钱后,小心翼翼的把盛开的姜花收割下来,把保存花期的秘方告知对方后,挣了一笔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