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瞪着死猫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傅寒看了大概五分钟,合上封皮,面无表情的看向她,“这是什么?”
温茶低着头不说话,一脸的非暴力不合作。
她之前本打算寄出合同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她有点舍不得,想跟他摊牌,不想再继续作死下去,现在他一副要带她见家长的架势,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装死,”傅寒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什么叫出租女友?说!”
“我不知道,”温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坚决不承认自己跟这种事情有关系,耍赖道:“这合同不是我的,你拿走!”
“我拿走?”傅寒冷冷一笑,“上面都签了你的名字了,你还敢说不是你的?”
温茶:“”
“你什么时候接了这种工作?”傅寒抬高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又是怎么跟这个工作室联系在一起的,全都给我交代了。”
温茶:“”
温茶心虚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要装死!”傅寒非常嫌弃她这种一遇事就缩进龟壳里的作风,“不然今晚别想睡觉。”
温茶:“”这话有点吓人啊
傅寒打开房门,把她拎进去扔到床上,温茶在被褥上弹了弹,准备爬起来,傅寒挺拔的身影像座山一样压了下去,把温茶笼罩在无尽阴影里。
看着他漆黑如雾的眼睛,温茶只觉眼前阴风阵阵,实在不是个好兆头。
“说不说?”傅寒凑到她嘴边,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生疼的感觉立时就传遍了全身,威胁意味十足。
温茶忍着疼,缩了缩脖子,还有点不想说出来,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傅寒的唇舌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薄唇轻启道:“不说也没关系,只要你全部属于我了,我也就不在乎其他事情了。”
说罢,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优美精致的锁骨上,一路而下,暗示意味十足。
温茶被吓得哆嗦,只想跪下来叫爸爸,痛哭流涕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傅寒停住手,撑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盯住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温茶本来就是想和他摊牌的,别扭了一会儿,也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我之前上高中的时候,接到了工作室的邮件,问我想不想有一份特殊的工作,当时我不太懂什么意思,本来是拒绝了的,但是后来,我不是无聊嘛,在加上爸爸妈妈又出了车祸,觉得日子难过,犹豫了很久,就答应尝试一下,后来就在工作室的安排下,买了去西藏的机票,实际上却调头去了n市,在那边呆了三个月,和工作室达成了保密协议,上大学后,就开始接任务了。”
傅寒眼睛一眯,揪出她的槽点道:“你之前都没见过工作室里的人,就贸然过去和他们接触,如果他们是骗子有害人之心你该怎么办?”
“我,我不是没想那么多嘛”温茶弱弱的回嘴,“后来不也没被骗吗?”
“你!”傅寒冷嗖嗖的盯住她,“你之前接的那些任务又怎么说?如果那些人暴露了你的身份,你该怎么办?谁会帮你?那个工作室吗?”
对啊,温茶很想立即反驳,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很清楚,工作室是不会帮她的,至多会在她出事后找个公道,但如果对方太棘手,工作室也不会继续追究。
“你没有亲人,也没有交好的朋友,你出了事,谁会关心?”
傅寒一击击中事情的关键地方,“这份工作的确特殊,可它的存在本身就是违法的。”
温茶手指一紧,“我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窃取私人秘密,欺骗私人感情,这些追究起来,受害的除了你,还有谁?”
傅寒眼角微红,眼眸沉沉的落在她身上,“事情成功了,算你有本事,可事情没成功呢?那些人的损失也只会算到你头上,到时候你该怎么办?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她想过这些,毕竟原主就是这么嗝屁的,但她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马上辞掉这份工作。”傅寒丢开手里的合同,“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来解决之后的事。”
“不行,”温茶摇摇头,“我自己辞。”
傅寒冷眼扫向她:“你自己能辞掉吗?”
“我当然可以。”
温茶哒哒哒跑房间取出手机,正要发短信联系工作室,却先接到了工作室发来的信息。
——犹豫特殊原因,工作室思虑了很久,决定把这次任务,当做你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次任务,如果你完成的好,以后,你就自由了,跟工作室再无瓜葛。
温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屏幕,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三确定后,她惊叫起来,跑进卧室抱着傅寒的胳膊又笑又叫,“你看你看!我马上就自由了!”
傅寒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字,嘴角微勾,“就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啦!”
温茶兴奋的眼睛都红了,“我之前还想跟工作室辞职,抱着闹翻的下场,没想到他们竟然先跟我解除合约了,为什么呀?”
说到这儿,她还有点纳闷,“我之前任务完成的很好啊,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放弃我这棵摇钱树啊?”
“我哪儿知道。”傅寒掩去眼底的神色,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最后一个任务,你接吗?”
“接。”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发现傅医生脸色有些难看后,恨不得跪下来叫爸爸,求他通融自己一回。
“我只是假扮一下女朋友,保证不假戏真做,你就让我去吧,求求你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就吊死在你屋门口。”
傅寒:“”
傅寒真想捂住她的嘴,狠揍她一顿。
第二天早上,温茶在傅医生的见证下,把合同寄了出去。
半个月后,那个雇主发短信过来,让她到b市某处咖啡厅见面,商讨见家长的重要事宜。
傅医生当天要上班,温茶发短信跟他说了一声,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过去赴约。
走到咖啡厅门口,她远远的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傅寒。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急忙走进去,看到傅医生脖颈上她上个月给她买的灰色围巾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坐在第几桌,有什么特殊标志,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好找你。
——我坐在落地窗前,戴灰色围巾,你一眼就能认出我。
温茶的确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不是别人,他是她最喜欢的人。
“你好,”男人站起身朝她伸出手,眉目在熹微的天光里,英俊的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我叫傅寒,今年二十七岁,是长华医院的医生,无前女友,无抽烟喝酒不良嗜好,想租你当我的女朋友,期限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