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陪着容郅约莫一个时辰,楼月卿便出宫了。
马车驶过几条街道,往宁国公府而去。
在宁国公府待了两个时辰,直到傍晚她才回府。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容郅就回来了,他虽然很忙,不过一般不会在宫里待到天黑,每天都会很准时的回来陪她吃饭,夫妻俩陪着灵儿一同用了晚膳,之后容郅又开始忙了,楼月卿没事做,亲自给灵儿洗了澡,眼看着已经戌时了,她找了换洗的衣服,这才跑到水阁二楼的浴池沐浴。
容郅坐在一楼的桌案后看折子,然而,楼月卿刚上去不久,他就一心二用了,很快,折子上的内容他也看不进去了,于是乎,丢了奏本,站起来,走向楼梯,上了二楼。
刚上到二楼,就听到从屏风珠帘后面传来的水声,他挑挑眉,走了过去,越过屏风,就看到屏风后面的浴池中正在沐浴的人。
饶是对她的身体看过无数次,也摸过无数次,如今乍一看到在坐在浴池边慢条斯理的擦拭身体的她,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坍塌,抵挡不住这致命的的诱惑。
喉结一动,眸间一阵炙热,他不自觉的上前。
楼月卿听到脚步声就转了过来,看到站在身后的他,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脸色一阵酡红。
虽然两人早已坦诚相待亲密无间,可是沐浴时被他看着,哪怕隔着一层花瓣什么也看不到,楼月卿还是一阵不自在,感觉全身血液都是滚烫的。
尽管各种不自在,她还是故作镇定的问:“你不是在处理政务么?怎么上来了?”
此时的她,身上不着一物,白皙如玉般的肌肤在夜明珠的萤光下愈发诱人,锁骨以下的肌肤都泡在水中,水面上飘着一层花瓣,春光若隐若现,看在容郅眼中,让他本就炽热的眼神中欲望更甚。
他没说话,但是,情欲难掩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打算。
楼月卿要是还看不出来他什么想法,那就枉为夫妻了。
果然,那厮忽然抬手扯掉腰上的玉带,还有身上的墨色锦袍,然后穿着一身中衣就踏进了水池。
楼月卿瞪圆了眼,直到某人站在她面前,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容郅你干嘛……”
某人站在水中,面无表情,声音暗哑:“和你一起洗澡!”
一本正经!
楼月卿一听,嘴角一抽,立刻就往后退去,可是,刚一动,就被一个力道拉了回去,重重的撞进了他怀里。
楼月卿立刻出声:“容郅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你身体还没恢复完不能……唔……”气都不带喘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他的吻很狂热霸道,两手紧紧的抱着她,吸允啃咬,仿佛要将她揉成一团吞噬入腹那般,让楼月卿有些招架不住,很快就软在了他怀中,任他胡作非为,鼻翼间全都是他的气息。
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两人皆喘息不止,气息交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她不着衣物,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刚才的激烈松松垮垮的,还被水浸湿了,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楼月卿已经明显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抬手,无力的垂在他胸膛上,她咕哝一声:“你身体……”
他低哑道:“已经可以了!”
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一起了,不算他昏迷的那段日子,也快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就废了……
楼月卿想了想,这段时间他一直想,可是他上次损耗太多元气,内伤外患都没好全,她怕他身体受不住,就没答应,如今好像他确实没问题了……
而且,她也想来着。
这么想着,她咬了咬牙,从他怀中出来,仰头搂住他的脖子,什么也没说,就吻住了他。
容郅狂喜,化被动为主动……
然而,当夜,领教了什么叫做大晴天后的狂风暴雨之后,整夜不得合眼的楼月卿后悔到吐血……
临近登基大典的这几天,容郅忙出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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