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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楼月卿傻眼,他就这样走了?不理她了?
然而,容郅刚出去没多久又转身回来了。
他一走进来,直接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拿起她的手,认真的看着上面的伤口,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很快,门口就又走进来两个穿着素色衣裙戴着面纱的姑娘,是这里的丫头,一个的手里端着一盆热水,一个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包扎伤口的东西。
走到他们跟前,齐齐福了福身:“见过主子,见过……公子!”
容郅的身份,这里的人除了莫殇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们的主子这次回来带回来了一个男子,疑似是主子的心上人,所以,只能称呼为公子。
楼月卿眨眨眼,还没出声,容郅已经淡声开口:“放下东西,出去!”
听到容郅的声音,两人一愣,见楼月卿没什么反应,便道了声是,把东西放在他们跟前,这才转身出去。
容郅这才给她清理伤口,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但是,一张脸冷的跟万年冰山似的,根本没法看。
直到包扎完,他都绷着一张脸,全程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包扎完之后,容郅洗了手,才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薄唇微动:“想好了么?”
楼月卿本来正低着头在研究他包扎的如何,听到他的声音,抬头,茫然的看着他:“啊?”
他淡淡的问:“想好怎么跟我解释手为何受伤了么?”
楼月卿见他一脸认真,就知道这次他真的生气了,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硬着头皮道:“刚才弹了一下琴,划到琴弦了!”
容郅蹙眉,淡淡的看着她。显然,不信。
楼月卿脸一皱,道:“是真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伤,确实是琴弦划伤的啊,我没骗你!”
她的伤本来也是琴弦伤的,这个可没骗他。
容郅看着她也不想说谎的样子,自然是不信也得信了,只是……
冷嗤一声:“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眨眼的功夫,弹个琴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要他说,就是要拿根绳子把她绑在身边时刻盯着她才行。
不然下次,她把自己折腾的缺胳膊短腿的他哭都没地方哭!
楼月卿有些心虚。
他问:“疼么?”
楼月卿想摇头说不疼,但是,想了想,点了点头:“有点!”
所以,看在我手疼的份上,别生气了……
然而,她话刚落,他立刻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自找的!”
楼月卿:“……”
瞅了一眼桌上摆着的羊皮地图,他挑挑眉:“这是羌族的地图?”
楼月卿点点头:“嗯,我没去过那鬼地方,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所以找出来看看,以防到时候出不来。”
虽说这张地图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了,羌族里面估计也有些改变,但是,大概的情况地形是不会变多少的,所以,她看了还是有用处的。
容郅蹙眉,有些不解:“若我记得没错,羌族那个地方,外人是进不去的,你怎么会有里面的地形图?”
他虽然没接触过羌族,但是,多少还是懂一些的,羌族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从不与外界接触,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随意出入,外人闯进去,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出来的,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更别说有这么一份地形图了。
楼月卿笑了笑:“祖宗留下的,可跟我没关系,我没那么厉害!”
端木夕月对于她来说,可不就是祖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