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枕难眠的没睡好,寻思着回了水阁也是一个人,所以也直接瘫在灵儿旁边睡了。
转眼,容郅离开了两天,他离开的事情除了几个心腹大臣,没有其他人知道,送来的折子也都按时批阅了,所以,大家伙都只是以为容郅在府内忙着陪王妃,他人在楚京,自然是没有人敢搞事,所以还算太平。
楼月卿不得不承认,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元家不愧是权倾多年,容郅这几年快刀乱砍除去了那么多元家的心腹,还是没能弄干净,元家积累多年的影响力还是依旧存在,这不,元吉这一出事,求情的各种折子成打成打的送来,各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帮元家喊冤,直接把元吉和窦娥相提并论了……
楼月卿很想直接把这些折子丢进火炉里烧了算了!
不过,经此一事,楼月卿也看明白了,哪些人是元家的人,哪些人不是,毕竟唇亡齿寒,元家若是出事,怕是那些党羽也活不成了,所以,求情是必然的。
这次容郅处置元吉的事情有些冲动了,没有给百官任何解释和交代就直接下令革了元吉的官职关入大理寺,虽说楼月卿明白容郅的心情和用意,毕竟那件事情与他息息相关,还导致楚国受了那么大的重创,如果那真的是元家一手策划的,他冲动是难免的,元家也是罪有应得,可是别人不明白啊,所以,这通敌卖国的罪名,需要有证据才行,否则还真是不太好办!
把折子丢在一边,楼月卿靠着椅子,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她是对这些事情处理的得心应手,可是看着一堆折子里面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求情内容,她真的头疼了。
这时,薛痕匆匆进来,神色沉重:“王妃,出事了!”
楼月卿一听,见薛痕一脸沉重,心底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容郅……”
薛痕忙摇头否决:“不是王爷,是皇上!”
一听不是容郅出事,所以楼月卿心放回去了,放下心了,人也淡定了,只是慢条斯理的问:“说吧,他又怎么了?”
反正容阑吃了药,她琢磨着也不会是皇帝驾崩,所以,没什么好着急的。
薛痕道:“刚才皇上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出宫去了大理寺监牢,见了元吉,现在人还在大理寺!”
闻言,楼月卿有写吃惊,眯了眯眼:“谁让他出宫的?”
虽说容郅没有再让人囚着他,但是,那也只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软禁,可是以他之前做的好事,不关着他了不代表他是自由的,容郅早已吩咐了御林军统领和镇守宫城的禁卫军统领,不让他染指任何宫城外的事情,也就是不让他随便出宫,容阑应该明白容郅的意思,竟然还这个节骨眼出宫去了大理寺?
他去见元吉做什么?
薛痕想了想,低声道:“他毕竟还是皇上,他一定要出宫,王爷不在,旁人也是拦不住的!”
容郅不在,皇帝的自由谁敢干预?
楼月卿面色沉了沉,问:“他去见元吉做什么?”
莫非他想插手?
薛痕摇了摇头:“这……属下不知!”
楼月卿不再多问,想了想,道:“备马!”
薛痕一愣,旋即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