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且要是这臭小子死了,他可就没法跟他师兄交代了,所以就收拾收拾来了,可是……
因为他迷路的毛病,他这么些年一直蜗居在域外没事都不出门的,这次从西域出发来楚,整整走了俩月,到处乱走,穿去了东边海边,又蹦跶去了北边雪域,北方的冬天冷的他半条命都没了……最后沿途打听才没走错,好不容易来到楚京,这一路上……苦不堪言啊!
所以,他打定主意了,等到了楚国,一定要治治这傲慢无礼的臭小子!
有事求他竟然不懂得亲自去接他来,派个人也行啊,害得他不来也不行,来了吧,差点嗝屁在路上了。
虽然这话暗含不少意见,甚至是听得出,这位老人家一很生气,可是,楼月卿却听出来了,这位老前辈口硬心软,虽然各种不满意,但是对容郅还是很喜爱的。
不过……
楼月卿笑了笑,无奈笑了笑,道:“前辈您误会了,容郅如今不在京中,怕是没有办法出来接您进去了,您要是一定要他亲迎您进去的话……怕是要在这里坐上十天半个月的,也许要一个月……”
语气有些无奈。
穆轲一听楼月卿这很不确定的时间期限,立刻蹦起来,抬手制止了楼月卿的话:“等等等等……”
楼月卿果然住嘴了,浅笑嫣然看着他老人家。
这位老人家从老眼一瞪到老脸一垮,一脸不高兴,嚷嚷道:“一个月?那小子做什么去了?竟然要去一个月?那他叫我来做什么,找我来不去接就算了,也不好好等着老头子,真不怕我路上出个啥毛病来不了了啊,这不肖徒!”
楼月卿:“……”
听着这位老人家一阵不满的抱怨,楼月卿继续保持着招牌笑容,解释道:“容郅本来每日都盼着前辈来的,只是有些急事要去办,昨夜才离开的,也不知道具体要去多少天,也是不巧,没想到前辈会今日到,不过他交代了,若是前辈来,让我不可怠慢,所以还请前辈先随我进去,我会代容郅好好照顾您的!”
闻言,老头子想都没想直接摊摊手,一脸嫌弃:“不干不干,老头子最住不惯这些鬼地方,各种讲究,那小子既然不在,那我就不在这待着了,等他回来我再来!”
江湖中人,尤其是他这种,最受不了高门大户的讲究,还是民风开放的域外自在些,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来中原的!
楼月卿有些犹豫:“可是……”
老头子一脸不耐的摆摆手:“别可是了,我走了,这么多年没来中原,我得去瞅瞅,顺道去……哎,不说了,走了!”
说完,身体一闪,人已经从楼月卿跟前消失,站在了摄政王府门上空的屋顶上,默默的瞅着楼月卿片刻,然后身影一闪,朝着街道那边的屋顶腾空去了。
楼月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身影消失在一片屋檐瓦砾间,蹙了蹙眉。
李逵和薛痕见老头子就这样走了,有些担心,李逵面色凝重的开口:“王妃,王爷这段时间一直在等着穆老前辈来,前辈好不容易到了,这就让他走了?那……”
这次走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楼月卿淡淡一笑,很是笃定:“放心吧,他会回来的!”
这位据说脾气古怪的老前辈想来对他口中这个不肖徒是很在意的,不可能去不复返。
李逵有些不解,不过既然楼月卿如此笃定,他也不再说什么。
楼月卿提步,走进了王府大门,一伙人也随之进府,刚踏进王府一会儿,走着走着,楼月卿忽然停了下来,想了想,转头看着身后的李逵和薛痕问道:“你们对这位穆前辈可了解?”
容郅以前闲聊时与她说过,他身边的这些心腹大都是年幼时就跟他的,武功都是跟着他一起学的,所以,对容郅的事情相当了解,就是不知道,对容郅的师门人了解多少。
她很想知道,穆轲和和景媃有何渊源。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李逵揖手回话道:“回王妃的话,属下只知道穆前辈武功很高,医术了得,被人称之为毒医,其余的……不甚了解!”
闻言,楼月卿倒是有些诧异:“怎么会呢?你们和容郅自小一起长大,穆前辈是容郅的师叔,怎么会什么都不了解呢?”
除了冥夙几人是先帝后来给容郅的暗卫,其余的几个心腹手下,例如李逵薛痕,还有玄影玄月等等,都是自小就跟在容郅身边的人,对他最是了解,对他身边的人也应该会知道一些才对啊。
例如莫离她们,和她一起长大,对她可就什么都清清楚楚。
薛痕低声道:“穆前辈虽说是老阁主的师弟,但是性情古怪,与老阁主恰恰相反,年轻时一向行踪不定,他的事情老阁主和王爷都不甚清楚,属下等又岂会知道?”
所以,他们都不知道?
她还以为这两只会了解一些呢,看来她还是要等容郅回来再问他看看。
虽然说不管穆轲和景媃有什么渊源都与她无关,可是她还是想弄清楚,她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对于景媃,她想多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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