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稳,薛瑞就迫不及待的把他们叫到外面询问了。
被薛瑞发现端倪也是怪李铭昊昨晚哭的太厉害,本来李雨欣见李铭昊那样子是不打算让李铭昊过来上课的,可是却被李铭昊拒绝了,李雨欣刚开始认为是李铭昊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后来才知道李铭昊并不是她所认为的那样,李铭昊之所以要去上课,那是因为他知道李雨晴离开他们是想变强大来保护他们,所以他才想尽快去多学一点知识,然后能更快的有出息到时候就可以反过来保护她们。
李雨欣听李铭昊那样说心里很是感动,于是也不在强迫他了。
薛瑞把他们叫到面前,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问他们怎么这副模样,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李雨欣没想到薛瑞叫他们出来竟然是问这件事,天真的她也没那么多心思去多想,于是就傻傻的就把李雨晴与柳长宇之间的事和李雨晴离开的事同薛瑞一五一十的说了。
薛瑞听完后大吃一惊,虽说他早就知道李雨晴与柳长宇之间的事,不过他一直李雨晴和柳长宇之间相处得挺好的,所以一定不可能那么容易分开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李雨晴竟然这般绝决,这才不过短短几日她就放手抽身离开了。
薛瑞有些不可置信,于是又有些不确定的问李雨欣“欣儿,真的发生了这种事,那柳公子呢,他有没有过来找你大姐,还有他怎么能这样放任你大姐离开呢。”
李雨欣本来不生气的,但听薛瑞问声柳长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同薛瑞说道“莫要在我面前再提那个负心人,枉费我们先前还那么喜欢他把他当家人一样对待,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对待我们大姐,如果他还有些良心能过来看看我们大姐的话,我们大姐应该就不会离开了。”
薛瑞听李雨欣这样说,默默地低下头沉思起来。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李雨欣说的话,虽说他跟柳长宇没见过几次面,但是也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也足以让他看到柳长宇对李雨晴的态度,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像李雨欣刚说的对李雨晴那般绝情,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只是她们不知道而已,想到这薛瑞只能暗叹一口气。
知道李雨晴离开的事以后,薛瑞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薛忠贵,但是又不能在听完李雨欣的话后立马抽身离开,于是只能坚持着上完上午的课,然后下午就借口自己有事,打发了学生们回家自己温习。
薛瑞把事情安排好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向镇上赶去,由于快马加鞭也没用多长时间就赶到了鸿儒书院,书院门口的门童自是认识他,见他过来也不多说,直接领着他往里走,看样子应该是事先被薛忠贵叮嘱过的,。
果然随着那门童很快就找到了薛忠贵,此时薛忠贵正跟薛中祥坐在客厅了说着什么,当看到门童领着薛瑞过来,两人急忙站起身来到薛瑞面前,薛忠贵首先开口问道“来宝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李家村有什么消息。”
薛瑞见薛中贵问起先是作势要行礼,不过动作刚一出就被薛忠贵抬手制止并示意他不要多礼赶紧说,薛瑞见他这样也就不在多礼直接回道“回老爷,今日我听那李家姐弟说李雨晴昨晚离开李家村了。”
“离开李家村是什么意思,李雨晴这时候离开李家村要去哪里?”薛忠贵听完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薛瑞听薛忠贵这样问赶紧解释道“听说李雨晴已经知道皇上下旨赐婚的事,期间还见过柳长宇的外婆,我听李雨晴的妹妹李雨欣说,柳长宇的外婆是提柳长宇过去提亲的,不过听说其实是想趁李雨晴不知道圣旨的事,把李雨晴骗过去当妾的。不过被李雨晴识破了,李雨晴知道后很生气就把柳长宇的外婆赶走了,柳长宇外婆走后李雨晴很伤心,然后在房间里呆了好几天,后来可能是想明白了,出来后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
薛忠贵听薛瑞这样说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来是李雨晴被柳长宇伤透了心,怕触景伤情所以才选择暂时离开这里,想到这里薛中贵像想到了什么又道“发生了这样的事,那柳长宇就只让他外婆去找李雨晴,他就没去找吗?”
薛瑞听完摇了摇头。
薛忠贵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如果真如薛瑞所说的话,柳长宇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那么这也就意味着李雨晴和柳长宇已经玩完了,要是这样的话,墨轩想要的结果就已经实现了,那么现在他只要派人过去把这个结果告诉墨轩,那么墨轩承诺他的事情也就可以着手去办了,这样他们薛家沉冤得雪的日子真的就要来了。
想到这里薛忠贵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连忙找来笔墨把这里的事情写了下来,然后跑出去叫过来了一位亲信,亲手把信送到那人手中,千叮咛万嘱咐后这才让他拿着信离开,办好这些事薛忠贵回到自己先前的座位上坐下长长的舒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竟前所未有的轻松。
薛瑞把要说的都说完后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于是就开口跟薛忠贵和薛忠祥告辞,不过告完辞刚想转身要走就被薛忠贵叫住,薛瑞不明白薛忠贵为什么叫住自己,不过虽然不清楚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等待薛忠贵说话。
不过薛忠贵叫住薛瑞后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了薛瑞好长时间,纵使薛瑞心理承受能力大也还是被薛忠贵看得浑身发毛,不过就是这样薛瑞还是一直忍着,终于在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薛忠贵发话了。
“来宝,我们来这里多久了!”
薛瑞听完一愣,他没想到薛忠贵打量了他半天最后却问出这么一句话,虽不知他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回道“老爷五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