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信息,回给她男友道:我们见过面,但你没有在意过我。
锦霜霜男友又问:在哪见过?
接着,又连续发了几条信息给她男友,说自己是那个在他们单位见过他之类的话。
后来,他男朋友发了一条信息回来:你是不是那个每天都穿裙子,头发长长身材很好的女孩?
我马上回:是。
他高兴万分回到:我知道你是谁了!鑫鑫!
之后,他马上发信息过来现在约我见面了,而且,地点还是某酒店的门口广场。
锦霜霜看了之后,给他打了电话,说要见他,他说我现在忙着工作。锦霜霜挂了电话,气得直哆嗦,慢慢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说道:“分手了吧,这样的男人,分手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锦霜霜也是个用情至深的女子,一下子哭得更凶了。
每一对恋人,在一起的时候,我相信他们都是互相深爱对方的,说要分手没有任何的不舍,那全是假的,当你身边的那个她,走了后,你和她所拥有的每一幕幸福,都跟放电影一样一幕幕从前到后放映在你眼前,配音的,却是令人心碎的音乐。
锦霜霜毫不犹豫的把那个房子退了,搬到了我那边,那晚她独自喝醉了,睡在了我的房间,旁边的房间没有收拾,我睡在了客厅的沙发……
锦霜霜搬进来了之后,她又添置了几样新家用电器,包括生活必需品新洗衣机冰箱,工作学习要用的新笔记本电脑新打印机这类。
但是在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嘶怎么会弄,就向我求救,帮她安装这些的时候,我算是和她说话说得最多的几次了,平时要么两人都在众人场合,没有什么私聊时间,要么就是她开车我睡觉,不然就是我睡觉她开车。
在安装这些东西时,我两谈了不少,她和她男朋友算是正式分了,她男朋友找不到她,就问她去了哪,锦霜霜直接对着手机吼说和我同居了,她男朋友倒气愤,可面对我,我这个算是还有点水平的人,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锦霜霜说她男朋友父母在这里有点关系,可我没什么好怕的,这样的对手,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想到自己曾经也是个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身边那么多的关系网,却让我自己的沉沦全毁了。
若我那时早就想开,又何必沦落到今日之地步。
锦霜霜对我说,来到这里也好,算是离开了一个伤心地,她说很幸运的是遇到了我,我这个随和的人,而且给了她那么多的帮助,让她很快的脱离了失恋的阴影,在生活或者工作中,对于锦霜霜,我自然是能帮她就尽量多帮她。
她来了没多久,就习惯了与我同处,穿着渐渐的也就越来越少,在家就是穿短衣短裤,她的皮肤很洁白光滑,青春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里多了一道风景线而感到舒畅。
锦霜司就是个美女,无论何时见她,她都会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非常的漂亮。她的父亲是北方人,很高大,母亲是南方人,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高而且很水那感觉。高,但是不是那种单单高了而已,比较**,**和**都是很鼓,她认真坐在窗台看书时,又有一种书香世家的优雅气质。
夏天,特别的炎热,单位大院楼下便是一座座小花圃,花圃里的很多花都开了,南方就是那样,一年四季都有花开,锦霜霜下班回来,总喜欢在满是花圃的大院里转悠,很多时候,我会定定看着她,满院的花圃里,她犹如一只花蝴蝶徜徉在花海里,让整个院子生辉。
在家里一起生活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毕竟啊,我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有一次锦霜霜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厨房洗碗池里了,她哭著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奶奶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吮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弄开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跡.我心想它估计如果不给小隔离网隔住,就大概进了排水管道里了,那真的是无法找到了。
我把整个洗碗池拆了,把里面的零件都抽出来找,还好,找到了,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当我把耳环放到锦霜霜的手里的时候,她高兴的忘形地抱著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哪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运动中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锦霜霜发现了我的变化,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著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回了房间。
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锦霜霜在的时候穿运动中裤,那种裤子是弹性较差,就如同篮球裤,但没篮球裤那么大。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在云海市没有了那么忙,只是在安心的等待调离这边了。每天我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到处跑,朝九晚五,不再熬夜贪黑起早。
自从她来了这边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锦霜霜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里面透著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可是和锦霜霜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里,炙热的梦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一晚,我们的一个客户,是一家经销商的老总,和池总有几分交情,和我也有交情,那晚那个老总办他们公司的成立三周年庆典,就给我和池总发了请帖。
就在市里的一家大酒店,不远。
仪式全部进行了之后,我呆呆的看着他们觥筹交错的,想走却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而且众人都还在这么坐着,不可能说去厕所,就不见人了吧。
把烟一个一个轮过去敬过去一圈,我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机不小心掉在地上。
我弯腰下来捡打火机,却不经意见到自己侧边桌上坐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猛一抬头!林夕!?
两秒后,我看清了,是锦霜霜,背影如此像林夕。
在我看她的时候,锦霜霜也刚好扭头过来,问我道:“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奇怪的问道。
“不行吗?”她得意洋洋的朝我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