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运来。
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装箱也需要一点时间,而显然出于保密需要,拥有急救设备的救护车将不能派上用场。参谋回头看了一眼东风猛士那皮卡般宽敞的后备空间以及还能塞下三人的后座。
“四名医生?应该够了。”
战地越野在金陵城内的街道上飞快奔驰着,单手握着方向盘的参谋面容冷峻的从一列列巡逻的军队旁边呼啸而过,而在路边的人们视线所不能及的座椅上方,参谋的另一只手正在大腿右侧口袋的位置有节奏的敲击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医院后方的小巷中响起,持枪站岗的哨兵立即一阵小跑上前查看,在见到参谋那老远就伸出车窗的证件的时候又退了回去。
四下里除了这几名哨兵外便再无其他人员,而这些军人肩章上赫然铭刻着空骑兵的标志!
其实哨兵们认证的并不是那本小小的军官证,而是参谋军官那张熟悉的脸。在士兵退回原位之后,屹立在小门旁边的士兵拉开了铁门。
参谋尽力使油门的轰鸣声降到了最低,依靠着怠速慢慢的调转了车头,让被斗篷包着的车后箱通过小门钻进了医院内,后视镜内车与门框的缝隙中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即车身便传来了连番的震动。
不一会儿,三个军医拉开了后侧的车门钻了进来,参谋冲他们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摆手止住了军医们的询问。
一名佩戴黑色肩章的一级军士长无声的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而参谋竟骇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对方只是沉默的看了那三名军医一眼,军士长的食指在腰间动了动,一串震动便从参谋的右口袋中传出。
以震动为形式的莫尔斯密码清晰的传达出了一个意思——“开车”。
午后金陵那有百年历史的梧桐树覆盖着的整洁小道上,参谋驾驶着车辆,载着满满当当的医疗器械,悄无声息的驶向了来路当中。
凡是医院所在的区域都有重兵把守着,虽然如今的看病因为形势的原因一直处在免费的状态,但免费就意味着门槛的高涨。尚处在饥饿中的难民们连填报肚子都难,更何况享用昂贵又珍惜的药品。
虽然时不时会有组织性的医疗小队进入难民区域提供服务,但有限的医疗人员相比较整座城市数百万的人口而言依旧宛如沧海一粟,就连参谋从医院离开都不敢从更近些的难民区域通过,天知道那些瞪紧了一切资源的眼睛会不会发现他刚刚进入了医院。有时候,求生的力量会使得普通人变得比专业的军中眼线更加的敏锐。
即使是在小心开车的过程中,参谋依然忍不住时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瞥坐在他右边的男子,对方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令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像冻僵了一样。就连坐在后排的三名医生都瑟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的贴在后座上。副驾驶上的那个人简直就像一把寒冰造就的利刃,他的气场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任何靠近他的人。
若是布控在这座医院周围的空骑兵第179旅的最高长官旅长沐挺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名冷冰冰的一级军士长,不正是那名最得秦筝信任的“士官”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