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景云峰,你这是在无视华武组织的存在么?”随着景云峰带人走近,武空冷声问道。
“武空,我父亲的名字岂是你能够直呼的?”
回应武空的是景世明的怒喝,他冷眼盯着武空,眼中充斥着冷冽的杀意,身上也弥漫着杀意,那感觉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进行厮杀。
耳畔响起景世明强势的话话语,感受到景世明和其他人身上涌现出的杀意,武空心中的怒意更甚,正要开口,却听景云峰开口了。
“闫主任来景家祖地视察、做客,景家上下自然欢迎,但闫主任今日带着姓秦的小畜生到访,不像是来视察、做客的,景家为何要欢迎?”
景云峰说着,将目光投向秦风,眼中的杀机毫不掩饰,那感觉仿佛闫荒不在场的话,便要随手将秦风拍死!
“是么?”
闫荒眉头一挑,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景云峰手上古老的拳套。
“那小畜生曾打死我孙儿景腾,又杀死我徒弟齐鸣凤、白雪松两人,是我景家的死敌!”
景云峰冷冷道:“说句闫主任不爱听的话,若非你在这里,那小畜生敢踏进景家半步,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景家好大的威风,这是不把华武组织放在眼里么?”
再次听到景云峰的话,秦风双拳悄然握紧,眯着眼,冷声回道。
“娘的,秦风,你不用搬出华武组织吓唬人,景家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趁我爷爷没有发火,趁早滚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秦风这一开口,顿时激怒了一旁那些年轻的景家子弟,其中一名景家青年更是一脸杀意地盯着秦风。
“像你这种连我一拳也接不了的废物,最好夹紧嘴巴,不要吭声!”秦风冷眼扫向那名景家青年。
“你”
景家青年气得浑身一抖,脸色难看,试图想说什么,但却觉得喉咙里被卡了什么东西似的,硬是没说出一句话。
他虽然憋屈、暴怒,但也无法反驳秦风的话——以秦风如今的实力,他的确接不下秦风一拳!
“景云峰,根据我们华武组织掌握的信息,你的弟子齐鸣凤、白雪松与西南地下势力勾结,联手杀害秦风——我今天为此事而来!”就在那名景家子弟无言以对的时候,闫荒再一次开口了,说明来意。
“闫主任,我不知道你们华武组织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我只知道我的弟子被秦风那小畜生杀死了,你们华武组织要调查,应该调查那小畜生,好给我们景家一个交代!”
景云峰沉声说道,非但没有丝毫认错、认罪的样子,反倒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认为是秦风的责任。
“景云峰,你孙儿景腾主动挑战我,与我进行生死之战,被我当着华夏武学界诸位大师的面打爆,他属于自己找死!而你的徒弟齐鸣凤、白雪松勾结西南地下势力,将我引入杀局,极其不要脸地联手杀我,被我反杀!”
秦风冷冷盯着景云峰,一字一句道:“这些事情证据确凿,你却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还要脸吗?还是你们景家完全没有将华武组织放在眼里?”
“小畜生,你找死!”
秦风的话刚一出口,便迎来景世明的一声暴喝。
他的儿子景腾是景家这一代精心培养的传人,却死在了秦风的手中,让他震怒不已。
他早就想杀秦风了,奈何景云峰为了顾全大局,不要让他冒险出手。
而这一次,随着景家击杀秦风的计划付之东流、杨家受到牵连,景云峰不再顾虑,彻底豁出去了,不惜为了杨家要与华武组织翻脸!
话音落下,景世明杀气腾腾地盯着秦风。
不光是景世明,偌大的比武场上,除了景云峰之外,所有人都是杀意凛然地盯着秦风,那感觉若是秦风再敢说话,便要将秦风当场击杀!
“你们景家这是想造反么?”
武空彻底震怒,浑身弥漫着冷冽的杀意,自从华武组织成立之后,还从来未有某个武学势力敢这样与华武组织叫板。
景家是第一个!
“闫主任,我的孙儿、弟子技不如人,死在那小畜生手中,我们景家认栽,但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在景家祖地撒野!”
仿佛为了印证武空的话似的,景云峰也开口表明态度,语气低沉而阴森,“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狗命,倘若他再敢出声,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景云峰,我给你两个选择。”
闫荒缓缓开口,做出回应,直接对景家做出了宣判,“第一,若你态度端正地接受华武组织的调查,我可以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第二,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今日过后,华夏武学界再无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