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可说的?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母妃不在了。
他冷哼一声,觉得宴席没甚趣味,率先离了席。
楚王和齐王见了,也没有多留。
正主都走了,他们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
…………
回王府的马车里,沈秋檀有些忧虑:“那康妙香瞧着,野心不小。”
“嗯。”李琋点头:“但野心和命之间,她该懂得选择。”
沈秋檀有些不赞同:“她如今有了自己的权势,如何还肯甘心被人拿捏?”
李琋摸摸她的下巴:“无妨,等她吃过苦头就知道找我了。”当初在西川,康妙香早早找了李琋投诚,如此,李琋再将她悄悄送进了宫。
盛宠是好事,却也是催命符,康妙香如今在风口浪尖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步步为营,且让她撞几回南墙,总会学乖的。
沈秋檀想起白白嫩嫩的八皇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按理,自己和李琋之间也够勤勉了,不过一直都没有消息。
李琋握住她的手,同时也止住她胡思乱想的心思:“贵妃娘娘的孝期刚过,不必急着要孩子,而且我的身子,或许……我们不会有孩子。”
沈秋檀心里一惊,连忙道:“胡说什么?谁要给你生孩子?”
邹老也不知去了哪里,都过了几个年头了,也不见回京,她知道李琋心里仍旧有担心,但沈秋檀却觉得事情或许有转机。
“你忘记我和你说的了?”
“你……怎么可能?”人哪里能够当解药?李琋摇头。
沈秋檀见他不信,自己也有些犹豫,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染香那么厉害,岂是说解就解的,于是另找了话题,两个一路说着到了王府。
曹公公近来病了,曾经给袁楹心当“内应”而立功的顺子升了职,如今跟在李琋身边伺候。
“王爷,娘娘,那宫里来的冯嬷嬷装疯卖傻,吵着要见娘娘。”
沈秋檀便道:“我去看看。”
李琋点头,转身去了书房。
冯嬷嬷起初自认为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没少闹腾,被关了之后,又几次三番想传递消息出去,结果又被王府的护卫拦了下来,从那以后,冯嬷嬷就有些疯癫。
沈秋檀回了颐元居,冯嬷嬷被带了上来。
她鬓发乱成一窝,衣裳似乎已经许久不曾浆洗过了,但看着沈秋檀的眼神却恭恭敬敬:“娘娘,奴婢是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往宫里递消息了,奴婢以后只认王妃娘娘一个主子,请娘娘给奴婢一个机会吧。”
沈秋檀近来颇有些倦怠,既然是在自己家里,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斜着身子来了个“葛优躺”,眼睛却细细的盯着冯嬷嬷,冯嬷嬷果然又想说沈秋檀的坐姿不合规矩,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沈秋檀便道:“哦?可我凭什么相信嬷嬷的话,之前嬷嬷可没少阴奉阳违。”
冯嬷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之前她确实是连沈秋檀的喜好,一顿饭吃多少碗,都要回禀给太后娘娘的,可现在她是真的想另寻出路:“娘娘,为表诚心,奴婢如今就可以告诉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