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来,自己年高德勋,虽然有强出头之嫌,但毕竟是帮两家调和,非但是帮左家的大忙,更能以此为契机,与未来的天罚净峰第一强者扯上关系,所以才会冒大不讳,出场调和。
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这样一个愣头青,非但不给面子,反而兜头就来了一个大热屁。
“老夫自然是不能代表左家的,但……”老头本想说个过门,然后严厉反击,大力抨击眼前这家伙怎地如此不懂得敬老尊严,简直就是为人的起码道德都欠缺,务必要上纲上线,将这小子说的满脸羞惭。
也好让他知道知道得罪了老夫的后果,就算不能说服这小子,也要把水搅浑,令到左家两公子有下台的机会。
哪知道他才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就已即时被卿玉轩打断,“你这老小子不能代表左家那你出来放什么屁?难道你以为你特娘的很德高望重吗?”
“老子凭什么要给你个面子?不能代表左家你也敢出来唧唧歪歪,你吃撑了?嗯?还是因为现在是春天……你特娘发情了?”
那老头被卿玉轩这一连串的大骂气的胸脯急剧起伏,戟指怒喝,“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再啰嗦两句,老子就直接将你舌头拔了喂狗!真特娘的晦气,顶着一头稀疏疏的花白头发就自认自己是老祖了……”
“看你连百岁都不到就白了头发,只能说明你丫是个无能之辈!没能耐居然还要出来强出头?你凭什么强出头,就凭你那一张嘴啊……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卿玉轩恶狠狠地道。
众人同时震翻!
这小子在比试之中看起来还不觉得的咋地,现在一看,这一副伶牙俐齿……
若是单论骂人的话,估计整个天罚净峰估计也未必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实在是太犀利了。
但经过“老人家被撅”这一出之后,无论是左鸣凰兄弟二人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谁,无论是有交情没交情,交情深交情浅,直接就是一扭头,装作没看见。
没见到那个白发老头都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我们上去若是也被这样骂一顿,那脸往哪里搁啊?
咱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
人家是传说中的空灵体质拥有者,就连你们左家也只能跟他玩阴的,都不敢明着来更不敢杀了他,我们算老几呀,我们上去?
我们上去说什么啊,不但调节不了,还要直接站到大天才的对立面上,当我们傻的吗?
卿玉轩的目的无疑达到了。
现在,左家兄弟陷入了彻底的孤立无援尴尬境地之中。
最后还是晋尘倾,再三斟酌了一下,凑了上来,低声道,“青兄,今日此事到此为止吧,适可而止都双方都有好处。若是彻底得罪了左家,对你将来的发展……”
“双方都有好处?只是对左鸣棠两兄弟有好处吧!我能落到什么好处?难道你以为,经过了今日此事之后,我们还有和平相处的空间吗?”
“就算今日我大方地放过了他们,难道他们兄弟俩就会完全不嫉恨今日之事,又难道左家就会因此而对我手下留情,不再记仇么?”卿玉轩诧异的问道。
“呃……不能。”晋尘倾瞬时也想通了,自己果然太过理想化了。
反正青玉灵现在已经彻底地得罪了左家,那么,就算是再往深里得罪一下,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是事态已经发展到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地步,哪怕在这个地步上再严重十倍,结果也不过仍是一样。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
“我说你们两个,赶紧的,大家都挺忙的……拖延时间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卿玉轩不耐烦的对左鸣凰道,“多简单一点事,又不是要你们自杀什么的,至于那么费劲吗?不就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吗?”
“这有啥大不了的,膝盖一曲,嘴皮一动就完事了……瞧你们拖拖拉拉怎么跟娘们儿似地?”
众人尽皆绝倒!
就“只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
还‘而已’?
您咋说的这么轻巧呢?
换做您自己试试?
“青玉灵,你真要把事情做绝?真的非要将我们双方之间的仇恨搞到永远没法化解的地步吗?”左鸣凰的神情很凄厉。
“左二公子玩笑了,咱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啊,不就是一场小赌局你们不好彩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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