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任何情份。
因为本是你们自己输的赌注……
左鸣棠和左鸣凰两人虽然都是家族之中年轻一辈的代表人物,地位自是举足轻重,但这件事可说已经是关联到整个左家未来的前途,就算是他们也是绝不敢私下许下这样的承诺。
这次的承诺可绝对不同于左鸣棠之前与晋尘倾之间的赌局,决计无法抵赖,动辄将牵引无数变故。
就算不算青玉灵自身的深厚潜力,他身后的圣皇君无雪以及另外六大圣皇,又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二兄弟不由得暗骂这个青玉灵实在是一个害人精,竟然想出这等令人痛苦的条件,眼前分明形势大好的局面,竟在这小子三言两语之间,变成了骑虎难下之局。
但他们刚才逼迫青玉灵,用的本就是这样的手段。
如今对方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正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计策更见高明。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左家的目的,可谓是很明确的,但对方却是明显对进入灵药园的这个名额不屑一顾。
只是因为左家需要,所以我才要争取过来,好进去玩玩,这个如斯随手拈来的“理由”当真让人吐血!
更何况还是左家为他争取,还要一定争取到……
所以直到卿玉轩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左家兄弟二人还是不敢贸然答应。
此事委实兹事体大,谁敢答应谁就是脑残!
但若是不答应一味拖着也不是办法,不答应,比试就无法进行。
那么,整个布局就彻底破局了,左家所有的后招尽数付诸东流!
更要因今日之事彻底得罪青玉灵,以及他身后的所有人,得罪了未来的天罚净峰最强高手,且全无任何制肘之力,就算只是想想都要头大。
可是答应……那么严重的后果,谁敢贸然答应呢!?
这可真是为难死人了……
“怎么?为什么还不发誓呢,只要你们发了誓,比试随时可以开始进行,选择权可是在你们手上啊,若你们肯发誓,我自然放心的比试,反之,我实在没兴趣和没有诚信的人签定什么血书誓言!”
“为什么这么的犹豫,只要你们事后不违背誓言,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就算发下的誓言再恶毒一些,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从一开始你们就有不遵守诺言的打算吗?”卿玉轩冷声问道。
“你胡说,凭我们兄弟的身份地位哪里会做这般龌龊的事情,可是你所说的誓言委实太过恶毒,非关一人一事,这等誓言又岂是可以轻易发下的!”
“还有,你所开出的条件,却又太苛刻了,世事无绝对,哪里有什么百分百的事情!青兄行事太也霸道,我们兄弟委实难以应承!”左鸣棠道。
“还要在这里砌词狡辩,只要不违背誓言,怕什么誓言恶毒!还有,我的条件真正苛刻吗?我把条件直接摆到了明面上。”卿玉轩完全不为所动。
“而你们的条件,却是三次无论在任何时候提出无论是任何条件都不准拒绝的条件,在场都是明眼人,问问大家,谁的条件更苛刻!?”
“刚才你二弟说什么来着,他不是以左家的名誉发誓,若我避战,从此之后天罚净峰之中,就绝对没有我青玉灵的立足之地!说到霸道,谁更霸道?!”卿玉轩继续展开追击。
“我…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是怕青兄不肯迎战,而一时口误,左家上有长辈,下有兄长,左鸣凰又有什么资格,可以代表左家,绝对没有胁迫青兄的意思。”左鸣棠立刻反转。
“然而,今日的战局早已非关我左家一族,而是关乎整个天罚净峰未来栋梁之材的未来,青兄纵然刻意避战,也是枉然,何必枉做小人!”左鸣棠也算醒目,瞬间将焦点转移。
“小人?谁是小人,相信在场各位都早已很清楚了。”卿玉轩眼神更冷。
“我只再重申一点,只要你们肯应承我开出的条件,比试马上可以开始,还是那句话,决定权就在你们兄弟手上。”
“我也明白,你们迟迟不肯表态,无非就是你们自知没有足够的分量,倒也算有自知之明……”
卿玉轩冷笑一声,“我说你们两个就只是左家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吧,你们还不承认。”
“还在一个劲的跟我鼓吹左家如何如何,如今可倒好,区区一个进入灵药园的资格,两位主要公子居然不敢即时答应……”
“亏你们刚才还在口沫四溅的自我吹嘘!我真怀疑你们之前所做过的所有承诺,到底有几项能兑现!我真是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