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停下来?”
话一出口,淑贵妃就愣住了。
方才离的远,淑贵妃只当永宁公主又出幺蛾子胡闹,还想着找个借口替她们遮掩一下,挽回点颜面。
谁知走到近前,才发现两人抓的手臂和脖子上都破皮了,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淑贵妃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永宁公主身上痒的实在是受不了,抬头看见淑贵妃,顿时忍不住扁着嘴道:“母妃,好痒,我身上好痒……”
“宣太医,快宣太医……”
淑贵妃见她再抓下去,只怕要抓掉一层皮,急忙多叫了几个宫人,将永宁公主和盛红月制住,不让她们往身上再抓。
两人浑身上下痒的厉害,可是手脚都被人按住,除了扭动着身体企图缓解一点点那股痒意,就只能硬忍着。
到了这种时候,永宁公主和盛红月心里也明白过来,她们是中招了。
只是那痒药明明是下进了盛玉萱的酒里,可是痒药发作的怎么会是她们呢?
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永宁公主心中不解,抬眸朝盛玉萱望去。
只见盛玉萱好端端的坐在席位上,脸上挂着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辜表情,可是眼中却隐约含着几分笑意,似乎是在嘲讽,在得意,在示威。
永宁公主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朝头顶涌去。
是盛玉萱,一定是盛玉萱在中间动了什么手脚,所以她们才喝了被下了痒药的酒!
“母妃,是她,是她害我!”
永宁公主瞪着盛玉萱,眼神凶狠地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掉她一块肉。
盛玉萱露出一脸茫然又惊惶的表情,立刻起身下跪道:“公主何出此言?”
听到永宁公主的指控,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投向盛玉萱,有人诧异,有人不解,有人疑惑,有人好奇。
崔皇后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是永宁公主任性胡闹。
“究竟是怎么回事?”崔皇后皱起眉头问道。
“母后,儿臣浑身发痒,是嘉安县主,是她害我……”
“公主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你说我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盛玉萱理直气壮的替自己辩解道。
先前她既然敢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不怕永宁公主和盛红月发作后,想通其中的关节。
说起来,也是她们自作自受,这自己酿的苦果,当然由她们自己去吃!
“你……”
永宁公主张口刚想说酒中下痒药的事,可是突然想到,这痒药是她自己下的,目的是想要害盛玉萱。
而且那药下在酒中无色无味,即便是高明的太医也难以查出来。
这药是她无意间得到的宝贝,专门留着整治人的,所以今天才把它用到了盛玉萱的身上。
本以为既能整到盛玉萱,又不会留下手脚,谁知最后却害的自己有苦说不出!
永宁公主张了张口,可是反诬盛玉萱下药的那些话,却因为心生顾忌,犹豫着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