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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乐习惯性绷紧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电梯门关上前她笑着朝小护士挥了挥手,歪头想了想这种感觉,挺暖的。
医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一多夏乐就没那么起眼了,再加上她还拄着拐杖,别人更以为她也是病人,但是记者没有一个会错认她,从她走出大门到上车的两三秒钟咔嚓声不知道响了多少下,人也瞬间被围住了。
“夏乐,吴之如这事你怎么看?”
“夏乐,网上有人说你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来看吴之如是为了维持你的人设,请问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看图片吴之如的脸被划了,请问伤得重吗?应该是毁容了吧?”
“……”
“有传言说她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你还愿意继续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吗?”
被宋义护着的夏乐已经快上车了,这时她停下了脚步,就在大家精神一震以为新闻来了时,就听得她道:“给她一点空间,不要去打扰她,至少在现阶段她是伤患。”
就这样?
记者自然不干,堵着门就是一通追问,夏乐轻巧的几下扒拉把他们的手从门上弄下去,宋义配合着用巧劲把人挡开,门啪一声关上了。
记者又堵到车前,一副不给个说道就不让开的架势。
宋义看了看前边,又看了看后边,他多刚,冲着前边的人一笑,方向盘一打直接从楼梯那哐当哐当的就下去了,也不管车子底盘是不是废了,在记者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潇洒离开。
夏乐也没有想到宋义会这么做,稍一想心里又觉得爽得很,后视镜中两人对上视线,宋义就道:“来之前老爷子说了,别的都不用管,保护好你就行。”
夏乐笑了笑,“部队里呆了多少年?”
“九年。”宋义笑,“老爷子说你一准能认出来。”
“不是应该的吗?”就算是在不同的部队,不同的兵种,只要是军人,他们受的训练基本就是差不多的,只是强度会有不同,学习的范围也会有不同。
“回头有机会练练。”
“好。”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夏乐给郑子靖发信息说了从之如那知道的情况,那边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回家了?”
“在路上,不忙吗?”
“刚完了一个会,现在在去分公司的路上。”郑子靖合上电脑看向车窗外,“吴之如怎么样?”
“脸毁了,伤到那个程度很难完全恢复。”夏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着她从平凡走向不平凡,再看着她从不平凡掉落下来也不过大半年时间,“如果没有这次的事她坚持不了多久,谢敬轩也是这样。”
“这是一个由资本控制的市场,这样的交易其实很常见,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向市场低头,坚持下来的人也有许多人出头了,而且远比那些人要走得稳,如果连这个打熬的过程都不愿意经历,没有这个积累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厚积薄发,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这个付出可以是年轻的身体,也可以是一场场戏的磨练,一首首歌的打磨,夏夏,是他们走偏了,世界上没有捷径不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