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对生活感恩吧。”罗子良说。
“得,别对我说教了,我只不过发一下牢骚罢了。不过,我也对刚才玉玲的话有同感,也想知道你对当省长有几分把握。”窦文娟说。
“你怎么也像一个俗人似的,问出这种没营养的话来呢?”罗子良摇了摇头。
“我本来就是个俗人,你不让我过问你工作上的事情,但你每天头脑里装的都是工作,咱们已经没有了共同话题了知不知道?”窦文娟有些幽怨。
“你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罗子良知道亏欠老婆太多,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和别的女人一样,每天能和自己的丈夫聊聊天,如此而已。我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只想做一个听众而已。涉及到政府的秘密,我不会外传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窦文娟执着地说。
“行吧,你想知道什么,问吧。”罗子良说。
“肖省长要调走,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窦文娟于是问。
“是真的。”罗子良没有再否认。
“哪你刚才跟玉玲说,有人传言你当省长的事情是不怀好意,难道你是骗她的话?”窦文娟说。
“这是两回事,肖省长要调走的事情,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外面的传言,确实别有用心。”罗子良解释道。
“那上级组织想让谁来当这个省长?”窦文娟说。
“本来想让我当。”罗子良回答道。
“本来?”窦文娟有些不解。
“是本来,但现在不是了,被我推辞了。”罗子良说。
“为什么?你真的不愿意当省长?”窦文娟怔了怔。
“不是不想当,只是现在不是时候。”罗子良毫不隐瞒地说。
“不是时候?什么不是时候?”窦文娟更加不明所以。
“现在咱家也不缺钱,就算缺钱,我每个月的工资也比较高,已经算是一个高收入的家庭,各种福利待遇已经很好,没有了普通市民的烦恼,还求什么呢?现在对我来说,获得进一步的提升,无非就是更好的,更有条件地实施自己的施政抱负,造福于当地人民,为社会做贡献,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但以目前的社会现状来说,民众呼声最高的是,无非就是公平公正,而这一块,法律的公平性,又尤其重要。如今我兼任省政法委书记一职,正好做些实事。在这个位置上,不搞出一些名堂来,我是不会离开的。”罗子良说。
“那上级领导有没有让你推荐省长的人选呢?”窦文娟曾经也是体制内的人,对组织人事工作也有一些了解。
“有。我向他们推荐了常务副省长白茂兵。”罗子良点头。
“为什么是他呀?虽然他是你的老领导,你念旧领他的情,可他却不领你的情,对你意见大着呢。”窦文娟有些不满。
“你想哪里去了?一切都是从工作方面考虑,不能参杂个人感情,白副省长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罗子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