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不出来,也不敢靠近我们,是在害怕什么?
“犯了错的人,都该受到惩罚,游戏而已,何必太当真?”他冷笑的说着,声音带着回声,即使变了音也还是被我听出…丝丝哽咽?
他…到底是谁?
“其实这是一场游戏…对吗?”我像是想明白了,那个人说了,这是一场游戏。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不是赵毅阳,虽然他在刻意的模仿,但赵毅阳是左撇子,虽然左手被炸伤,但他还是习惯用左手,一个人的个人习惯不会改变,他就是掩饰的再像,也毕竟不是…
“那么这场游戏你输了。”我大声说着,如果我身上的炸弹真的会爆炸,那他为什么还站在那?他那么了解我们所有人,必定是我们身边的人,排除今天过来的,赵毅阳确实嫌疑最大,但没有必要这么故弄玄虚。
“丝诺!”
我推开云霆和井铭承,扯着那把线抓狂的全部扯断,眼泪不停的滴落…
这个算计我们的人,是身边人…
不管是谁,都让人心寒…
游戏?说白了就是在这耍我,拿我寻开心?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我,连云霆和井铭承都吃惊的看着被扯断就停止计数的定时炸弹,这就是个玩具…用来耍我的玩具。
我在赌,这个人是很熟悉的人,这个人的初衷并不想伤害我…
他之所以玩这场游戏,是想看看人心吗?还是别的目的…
“这场游戏,算你赢。”他笑了起来,等文司铭追过去的时候两个人有短暂的交手,随即井铭承也快速追了出去。
那个人的身手很好,看上去也很熟悉,但就是很难连想,这个人是谁。
但我自己可以肯定,那不是赵毅阳。
“丝诺!”秦子煜和云霆同时扯住我的胳膊,两个人的气场都很吓人。
“这里还有一个,怎么处理?”王哲宇一脸的无奈,表示他不想搀和这俩人的冷暴力,但是…刘文可还在。
“哈…丝诺,你还真有本事。”文可笑了一下,眼中都是泪意。
“啊!”突然她像是疼痛的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开始颤栗的蜷缩在角落里。“丝诺,我不是故意的…他们逼我的,他们催眠…”
“刘文可,你演够了吗?催眠什么的,我只是给你个台阶,那个人很善于抓住每一个人的弱点,这样无形中被害人就会变成帮凶,因为你们都有贪念,都想知道,他要玩的游戏,结果是什么,赵毅阳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就算被打成这样值得可怜,就算你也是受害者,也掩饰不了你曾经的丑陋!”
我激动的喊着,最后一次…我不计较。
“我说了,我们还是朋友,至少曾经是过,我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刘文可哆嗦着的身体渐渐平静,听我说完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
“人生如戏,我们都是戏子,你以为你就高尚吗?你手上就没有沾过血没有害过人吗?你人格分裂啊?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秦子煜知道吗?小太妹?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你这么努力的掩饰自己坏女人的一面,努力的在他们表演着小白羊,累不累?”
她一直认为我是演戏,才会让这么多人喜欢我吗?
“别装了,从那次你受刺激以后就要长期吃药控制,你的性格越发开始变得狠戾要强,凡是你的东西你都不允许别人触碰,那时候谁敢得罪你?谁见了你不躲着走?
你要是忘记你的过去,就问问他们,尤其是王哲宇,他见过你最疯狂的时候。”
“刘文可!”王哲宇喊了她一声,转身示意我们快些离开。“这个女人疯了!”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蹙眉的看着她,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她现在疯了,真的是疯了。
“我是疯了,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越是在乎的一切,越是有人会把他夺走,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所以文丝诺,看好你的男人,他未必会永远属于你。”
“你自认为了解我,可我就是这种人,狠戾是给敌人看的,触碰我底线的事情,我肯定会零容忍,只是这些年我累了,不想再做坏人了,坏人做久了,会很累的,难道不是吗?”我捡起地上的刀子,紧紧的握在手中。
“啊!”文可惊恐的叫喊了一声,像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划破她手腕的我。
“这是你欠我和小炙的,你不是觉得我在装柔弱吗?我就是这么残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想活命就现在抓紧去医院吧,失血过多连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我怕你承受不起。”
我冷笑了一声,这场游戏,我输了…
那个人所设计的游戏,不管怎样,我都是输。
既然柔弱没有用,那我为什么不残忍?
我错了,真的错了。
世界这么肮脏,我干净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