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生素是没问题,酒精后遗症却是不容小觑的。
凌华清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难受之余还不忘借此使个苦肉计跟身边的人撒撒娇,闭着眼睛将手臂往边上一搭却扑了个空。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空空如也的半边大床,气得骂了句脏话。
庄穆玄这厮居然睡过就跑!
凌华清扶着额头在床上呆坐许久,简直起了想“追杀”的念头,可酒劲还未完全消散,再加上昨晚折腾得狠了些,完全就是有心无力。
过了几分钟,那种不适感终于消散些许。
她翻身下床拉开了厚实的窗帘,日光大片大片地照射进来,连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清晰可见,看起来是个令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
凌华清长叹一口气,这才有心思打量自己与庄穆玄厮混了一晚的房间。
房间大概是已经被人整理过了,茶几上的餐盘被严严实实盖着,约莫是早餐。
就连昨晚被撕坏的衣服不见了踪迹,一套素色的及膝连衣裙被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那风格看着不像来度假的反倒像是来出差的。
上前翻看了一下整齐放在一旁的贴身衣物,凌华清心里那团火气顿时消下去大半,嘴角不由浅浅勾起。
保守的连衣裙、尺码刚好的内衣裤,明显就是庄穆玄那家伙差人特意准备的嘛。
这么别扭的一个男人,她居然还觉得……挺可爱的?
去浴室洗漱完出来,凌华清揭开桌上的早餐,这才看到里边不仅有适合她口味的三明治早餐,边上还摆着一碗醒酒汤。
她伸手碰了碰碗壁,还隐隐有些烫手,自顾自道:“看来人应该也没走远,庄穆玄啊庄穆玄,既然你想跟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就奉陪到底。”
一碗热汤下肚,凌华清饱受摧残的胃部终于熨帖许多,心情都好了几分。
她从包里找出手机,好整以暇地拨出了庄穆玄的电话,意料之中的,对方虽然没有直接挂断但也没有要接下的意思。
凌华清没了法子,只好放弃了这一条路,决定想想其他办法。
刚一起起身,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她想也没想,激动地脱口而出,“穆玄,你……”
电话那头袁博宇忙道:“打住打住,你接电话之前都不看来电显示的吗?”
看清楚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凌华清顿时焉得像个泄气的皮球,“是你啊,我还以为……”
袁博宇听得一头雾水,“你还以为什么?我昨天为了帮你差点都被人当成下药的无耻之徒了,你可别告诉我这样你都没把人给搞定。”
被这么一说,凌华清不免有些心虚,嘴上却还是笃定,“怎么可能?说起来,你这一大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袁博宇的声音混杂着海浪拍击声传来,“也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人拔吊无情,哈哈哈哈。”
凌华清满头黑线,“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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