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道,“刚才这后院的人都被吓到了,满嘴胡言乱语,你快去找到那些人,好好解释解释,免得他们在外面胡言乱语,惹起不必要的动乱。”
老伍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闷闷的应了一声,便赶紧去了前面,跟人解释去了。
老伍派人去喊了王霸过来帮忙,罂粟因为担心古莉金,便没有在破庙中多呆。
回到家后,罂粟便朝开门的仆妇询问道,“凝雪带着古小姐回家里没?”
“回来了,二小姐正陪着古小姐,在她房里呢。”仆妇忙回禀道。
罂粟这才放下心来,将手里抓的药递给仆妇,道,“刘婶,麻烦您帮我熬碗药。”
“不麻烦,奴婢应该的。”刘婶接过罂粟手中的药包,满脸带笑的道。
罂粟也朝她笑了下,便去了古莉金的房中,对她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罂粟来到苏凝雪房中的时候,苏凝雪正坐在桌子旁喝茶,古莉金则缩在苏凝雪的床上,双手环膝,神情萎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嫂,你回来了?”苏凝雪一脸忧愁的道,“古莉金一直念叨着要回南疆,问她旁的什么,她都不说。”
罂粟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对古莉金道,“老伍一向粗糙惯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明天我就让他过来跟你负荆请罪。”
古莉金看了罂粟一眼,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道,“我想回南疆了。”
罂粟抬手握住了古莉金的肩膀,道,“我已经让老伍去跟那些人解释了,你脸上不过是因为中毒,长出了类似蛇纹的图样,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古莉金浑身微微颤抖了下,“会有人信吗?你们不觉得我是妖怪吗?”
苏凝雪不知道古莉金脸上到底长了什么东西,只当是她面目可怖,那些人害怕了才会胡说八道,她道,“我们才不会当你是妖怪呢,不管你脸上长了什么,你都是我的朋友,你放心,以后誰敢再揭你面纱,我就抽誰!”
古莉金看向罂粟,罂粟亦温柔一笑,“凝雪说的对,你是我们的朋友,于我夫君还有救命之恩,不管你脸上有什么,你还是你。”
古莉金捏着衣摆,脸色仍旧有些恹恹,许久才道,“我有些累了。”
罂粟摸了摸她的头,道,“那你先休息。”
罂粟和苏凝雪离开了古莉金的房间,叮嘱苏凝雪晚上记得来古莉金房间里看一看,这几日多照顾着一些她的情绪。
晚上苏焱回来的时候,罂粟将这事儿也告诉了他,让他以后叮嘱西北军那些汉子,以后再也不能在此事上失了分寸。
苏焱让罂粟陪着,又去古莉金房中,看望了她一遍,小姑娘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不过没有再提及要回南疆的话。
翌日一早,老伍便提着东西,来到了苏宅,看望古莉金,还特意找了一根藤条背在背上,意为负荆请罪。
古莉金起初先是不愿意理会他,但是耐不住老伍脸皮子厚,跪在古莉金的屋子外,嘴里还不停的说话,他嗓门儿大,古莉金最终还是受不住,觉得丢脸,让他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