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闻言,便又转过了头。
女掌柜又朝店内的伙计道,“好好看店,我出门买碗豆花喝,里面那位贵人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好好伺候着。”
说完,便出了铺子,没有引起几个侍卫的一点怀疑。
罂粟换了干净衣裳,与张春枣坐在里间,静等着那掌柜将大夫请过来。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见女掌柜还未出来,罂粟便示意张春枣出去再挑一身衣裳进来,免得几个侍卫等的时间太久,心中生疑。
张春枣得亏已经不是从前在西岭村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所以出去挑选衣裳的时候倒还算镇定。
“那身衣裳穿着不太好看,我觉得这身、这个……还有这个衣裙不错,都拿给我,让她再试一试。”张春枣状似认真的看了一下铺子里的衣裳,一口气挑选出了三身衣裙。
店内的伙计很是殷勤,想要进里间伺候,张春枣没让,自个抱着衣裙再次进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儿,女掌柜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铺子,笑道,“你定做的衣裳刚刚做好,我还寻思着让伙计给送到府上呢。”
女掌柜取下一身衣裙道,“可还要试一试?”
女子点了点头,女掌柜拿着衣裳引着女子往后面的厢房行去。
几个侍卫只当是寻常来买衣裳的女人,并未曾在意。
进入房间以后,女掌柜便将手中的衣裳放在了一边,对罂粟殷勤的笑道,“夫人,大夫我给您找来了。”
罂粟爽快的将桌上的一百两银票递给了女掌柜,示意那女大夫上前给自己号脉。
女大夫与这间成衣铺的女掌柜很是熟识,得了她的交代,闲话没有多说一句,直接走到罂粟跟前,把住了她的手。
罂粟紧紧盯着女大夫的脸部表情,最近几乎一直没有太大波动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到达了极致。
她紧张并期待着。
女大夫终于收回了手,出声道,“夫人,您有喜了,只是时日不长,尚不足三月,脉象还不太明显,此外,您身子有些虚寒,似乎此前还误食过伤胎的寒凉之物,以后可不能再大意了。”
罂粟闻言,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一向冷艳的眉眼,现在多了几分暖意,她欢喜的用手摸了摸腹部,对张春枣道,“我真的是有孩子了。”
张春枣一直就在旁边听着,知道此刻罂粟怕是欢喜坏了,先前她听到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心中的欣喜也丝毫不亚于此。
她从袖中又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了女大夫,道,“劳烦您给她开些安胎的药物,还有如何调理她的虚寒之症,就劳您费心了。”
女大夫犹豫了下,道,“用不了这么多诊费,我会在安胎药里开一些驱寒的药物,夫人的身体先前似乎精心调理过,虚寒之气已经被拔除得差不多了。”
那女掌柜一脸恨铁不成钢,哪有人嫌银子多的,真是榆木脑袋。
张春枣笑着将银票塞进了女大夫的手中,道,“劳烦您跑这一趟,我们夫人不想这事儿被旁人知晓,还望二位就当此事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