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内四处都透着一股让人紧张惊心的气息。
皇宫,养心殿。
容成身着明黄龙袍,走进内殿,来到龙床前。
龙床躺着一个瘦弱成皮包骨的人,他一张脸瘦的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耸拉的面皮衬着那凸起的骨头,看着着可怖。
“父皇。”
容成垂眸盯着床上之人,淡淡出声。
天溪帝听到声音,喉咙滚动,粗重的喘息着,颤巍巍撑开眼皮,一双浑浊的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楚站在床前之人是谁。
“畜,畜生……”天溪帝沙哑犹如破锣,一张脸也因为看到容成,尤其看到容成身上穿的明黄龙袍,身体便剧烈挣动起来。
然天溪帝也只是身体剧烈颤抖,却无法挣动身体。
“父皇何必这么激动?”容成峻冷的面容上极为冷静,他似看不到天溪帝此番凄惨的模样,只淡淡说;“父皇身体有恙,儿臣代替父皇监国,父皇驾崩,儿臣便代替父皇登上那个位置,掌管天溪国疆土,父皇为何生气?”
天溪帝那双凹陷的眼睛死死盯着容成,最终却只能发出‘畜生’二字。
容成却是笑了笑,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盯着天溪帝说:“畜生?儿臣认为这两个字儿臣还是配不上的,如父皇这般,才能配得起。”
天溪帝被容成气息的翻白眼,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看着似要起身,然不管天天溪如何挣扎,却都无能为力,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
“父皇,你忘了么?你曾经弑君弑弟才登上这个位置啊,儿臣本就是学父皇而已,父皇何必这么激动呢?”
“哦,对了,父皇还曾为了获得长生丹,将嫣妃娘娘入药呢。”
天溪帝浑浊的双目瞬间染上一丝惊恐之色,震惊无比的盯着容成。
“怎么?父皇是想问为何我也知道?”容成轻笑一声,说:“因为那个时候儿臣也在啊。”
“儿臣被身边之人险些害死,儿臣很害怕,想求父皇救命,可是父皇却看都不看儿臣,儿臣害怕只能躲在父皇的殿中了。”
说着,容成似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目中染上一丝森冷戾气,说;“那个时候,儿臣才知道父皇的心有多狠啊。”
“父皇将你宠爱的魔族公主宫琉嫣囚禁在身边,你为了得到魔族力量,不惜折磨她,可惜嫣妃娘娘并不喜欢父皇呢,父皇得不到嫣妃娘娘的心,便听信国师大人的挑唆,认为将魔族之人炼药,便可得到所谓的长生丹,还能提高修为。”
天溪帝目中惊恐越来越大,简直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因为这件事情,只有他和国师轩辕钰知道,为何容成会知道?
容成笑着解了天溪帝的惑,他说;“因为国师大人便是儿臣的师傅啊。”
天溪帝曈昽再次收缩,这么些年,他竟不知道轩辕钰同容成是师徒关系,那么,轩辕钰,轩辕钰……
天溪帝都不敢想下去。
容成的声音却并未停止,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说:“父皇不明白吗?国师大人对父皇从未有过什么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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