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长老和刘勇见白歌月如此好说话,一时间就更为激动了。
刘勇叹了声道:“白姑娘,实不相瞒,我的儿子自小便患怪病,他,他一直被我关起来,如今西疆城内发生这种事情,我更怕他受到伤害,所以一直将他锁在一间屋内。”
白歌月想到什么,忽然道:“就是那个关着被咬伤的百姓院中的那间屋子?”
当时她就奇怪那间屋子,而芍药反应也有些奇怪,原来那里关着刘勇的儿子。
刘勇重重点头,他面色复杂又悲伤,低声道:“是,那间别院本就是我的别院,为了更好的为小禹医治,这些年他一直留在那里,后来,西疆城陷入危机,在白老将军布下结界后,城中又发生百姓变为死尸怪物的事情,我一时间无暇照顾小禹,而百姓们惶恐不可终日,我便将剩下的百姓全部安置在那个别院内。”
当初芍药和蒋有图第一次出现救人,就是那间院子。
之后,城中局势好不容易稳定,为了确保那些被咬伤,或是安然的百姓好管理,刘勇便将那些咬伤的百姓关在一个院子内,请求芍药来救治,至于其他完好的百姓则住在另一个院中。
当初西疆城内局势实在太过紧张惊惧,而刘勇和关长老还要保护西疆城的百姓,那些护卫都接连被那些死尸怪物杀害吃掉,所以刘禹被关在屋内反而更安全。
之后,芍药和蒋有图前来救了他们,刘勇和关长老自是感激不已,在为那些百姓救治时,刘勇请求芍药为他儿子诊治,不过芍药一直未曾答应,谁知今天会突然答应,更没想到还多了白歌月。
刘勇叹声,双目微湿,低声道:“当时,当时真的太乱了,我怕小禹有危险,又怕别人看到小禹会惊惧害怕……”
“惊惧?”白歌月蹙眉,问道:“你说他自小生了怪病,可否同我说一下他的症状?”
刘勇连忙点头道:“好。”
刘勇缓缓将刘禹自小生的怪病说与白歌月听,据刘勇所言,刘禹自生下来后,身体还是正常的,刘勇一家三口和乐美满,然,事情就发生在刘禹五岁时。
当年,刘禹不小心落了水,之后便发了高热,刘勇夫妻二人自是细心照料,请了城内最好的医师,几日后,刘禹身体好转,然他的身体也至此出现了问题。
最开始是刘禹的头发开始变的枯黄,刘勇夫妻二人只以为刘禹是这次生病元气大伤,于是每日为刘禹做药膳,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刘禹的头发变的越来越黄,不止如此,他的身体也开始出现异常。
“最开始是他的双手和双脚,长满了黄色的毛发,我和他娘吓的不轻,便忙请医师为小禹查看,可是医师什么都查不出来,只道或许这些毛发剪掉就可以了,我和他娘为他剪掉了那些毛发,可是那些毛发长得极为迅速,一夜之间便生长出来,不仅如此,这一次比第一次生长的还要快,我和他娘的都吓坏了……”
刘勇似回想起了当初的景象,身体紧绷,面色紧张目中闪烁着浓重的悲伤。
刘禹的双手双脚的毛发长出后,他们也不敢在剪了,但好在只是双手双脚,他们请了不少医师,可是那些医师为刘禹看过后,只是摇头,因为刘禹的身体很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病症,然他双手双脚突然长出来的毛发却无法解释。
刘勇本以为这已经很痛苦了,然而谁知道,更可怕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