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抓起来。”说着天溪帝盯着白歌月眯了眯眼睛,冷声斥道:“白歌月,是所有人!”
天溪帝特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且言语中充满了威胁之意。
白歌月闻言,目中闪过一丝惧怕,忙道:“圣上,白府之人怎会害臣女二叔?圣上如此做,是否欠妥?”
天溪帝却哈哈冷笑两声,幽幽道:“朕做事,还需要你一个臣子之女来教吗?”
“白歌月,天石之力本就是天溪国的,只要你交出天石之力,朕就可以念在你将功补过的份儿上,让大理寺好好彻查一番,否则……”
天溪帝话未说完,忽见跪在地上的白歌月缓缓站起身。
天溪帝先是一愣,随即他顿时黑下脸,指着白歌月怒声斥道:“白歌月,朕让你起身了吗?”
那站在天溪帝身边的太监,亦黑着脸怒声斥道;“大胆贼子!谁让你起……”
谁知太监话未骂完,就见白歌月忽然抬头,那双深邃幽冷的双眸似酝着摄人的杀意,让太监倏地收声。
紧接着,就见白歌月对着这太监露出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容,只见白歌月指尖一动,那太监就觉自己眼前一黑,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这一幕惊的天溪帝面色大变,不过他毕竟做了多年的皇帝,处变不惊的态度还是有的。
只见天溪帝紧握扶手,双目冷冷盯着白歌月斥道:“白歌月,你这是要造反吗?“
“不敢。”白歌月眼眸微抬,淡淡望着天溪帝道:“我们白家对天溪国一直尽忠职守。”
天溪帝黑着脸咬牙斥道:“那你怎敢当着朕的面伤朕的人?”
天溪帝倒不是担心太监,而是白歌月当着他的面伤了他的太监,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还有!朕没有让你起身!你怎可起身?”天溪帝怒声斥道。
白歌月似没有听到天溪帝的话,她动了动手脚,缓缓抬眼望着天溪帝,唇角依旧带着一丝弧度,幽幽道:“若臣女没有猜错,圣上其实早就想将白府给抄了家吧?”
天溪帝面色微变,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什么,面上却一副震怒模样,斥道:“白歌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白歌月点头,唇角笑意更大,只是笑意不到眼底。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白歌月此时此刻,连臣女都省略了。
天溪帝见白歌月如此,面色变的更黑,咬着牙冷声道:“白歌月!你……”
“圣上一定是想趁着白经烨死的事情,先是胁迫我得到天石之力,在以查罪名之名将白府直接给圈禁,之后……”
天溪帝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因为白歌月多言,同他想的几乎八九不离十!
他的确要查抄白府!还是趁着白国忠在西疆征战,不知死活的情况下,将白府查抄!
如此,不管白国忠能不能回来,他都会收回白家的兵权!
如此才能除了他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