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的落针可闻,众人耳边回荡着天溪帝那阴沉威严的声音。
白歌月神色未动,不慌不忙缓缓道;“回禀圣上,臣女并未打伤金平。”
“混账!”
一旁站着的金伯侯金豹顿时沉怒,他目光愤恨的盯着白歌月斥道:“昨晚有多双眼睛看着就是你打伤了平儿!白歌月!在圣上面前,你难道还要欺君不成?”
白歌月挑眉看向金伯侯,不待她说话,就见金伯侯一脸沉痛又愤怒的拱手道:“皇上!这白歌月简直太过胆大包天!在大殿之上,竟然公然欺骗皇上,简直目无王法!”
顿了顿,又听金伯侯沉声道;“皇上,微臣有句话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天溪帝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白歌月,又望向金伯侯道:“说。”
金伯侯拱手,面色沉沉,缓缓道;“微臣认为以白歌月一个人的胆子定是不敢如此欺辱我金伯侯府的人!想来,在她身后必然有人为她撑腰,才让她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的欺辱我金伯侯府,不将圣上您放在眼中!”
天溪帝面色阴沉,天子一怒,气势还是极为恐怖,吓的殿内众人皆都垂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喘。
谁知在金伯侯话落后,就听到白歌月淡淡嗤笑声。
白歌月抬眼看着金伯侯,懒懒道;“金伯侯你不如直接说是我爷爷为我撑腰。”
金伯侯等的就是这句话,心底暗道白歌月果然是个废物!面上却是一片沉怒悲痛之色,斥道:“难道不是么?”
白歌月淡淡望着金伯侯,却是点点头道;“不错,我爷爷当然要为我撑腰!”
“皇上,您看白歌月这个大胆之人终于承认!她就是仗着白府在天溪国的地位,仗着白国忠乃天溪国定国将军,所以才敢如此目无王法!如此欺辱我金伯侯府!求皇上为微臣做主!为微臣那可怜的平儿做主啊!”
金伯侯说的悲愤欲绝,说着,双腿一跪,嘭的一声重重跪在殿上。
白歌月看了一眼,唇角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白歌月!”天溪帝沉怒出声,威严肃冷的目光幽幽盯着殿下的白歌月,沉声斥道:“金伯侯府说的不错!你在大殿之上,亦敢如此放肆,也难怪会打伤金平!你目无王法,不将朕,不将金伯侯府放在眼中!你好大的胆子!”
“你莫要以为你仗着白老将军……”
“皇上。”白歌月神情恭敬,出声道:“臣女冤枉!”
天溪帝眯了眯眼睛,幽幽道;“哦?冤枉?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冤枉?”
白歌月抬眼,望向殿上天溪帝和太后,缓缓道:“臣女深知臣女爷爷一颗心都在为天溪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使如今爷爷已近古稀之年,却依旧征战沙场,远赴西疆平定战乱!臣女身为白家嫡长女,当以爷爷,以爹娘为榜样!一心只为天溪国,只为圣上,又怎会目无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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