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了这个瘾君子之后,张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利用这个人抓住那些贩毒的人,然后通过毒贩子,一步一步揪出那些幕后的大毒枭。虽然在我听起来这个办法不太现实,但我愿意还是支持他,让他试一试,毕竟张生也不是吃素的。
在各种威逼利诱之后,毒贩终于愿意配合他帮忙抓毒贩,条件是给他减刑。一场正义与非法,光明与黑暗的较量正式开始了。
这个被抓住的人叫梁博,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另一个人是和他经常一起吸毒的人。不过他不知道他住在哪,只是通过网上认识的。有钱有势的他,对生活没有太多的追求,每天都是沉浸在金钱与女人的生活中,这样的生活早就让他厌烦了。于是他开始尝试着吸毒,没想到,吸毒给他带来了快感,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满足,慢慢地,他就染上了毒瘾,以此来度过那些寂寞而又空虚的日子。而且他的毒瘾越来越大,以前是几天吸一次,现在是一天一次。而且普通毒品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开始尝试各种新型毒品。今晚的那种摇头丸就是一种新型毒品。这也是他第一次尝试这种毒品。他正在爽呢,让后就被张生给逮了个正着。
张生让梁博以买毒品为名,将卖贩毒的那个人引诱出来。
梁博先是给那人在网上发了信息,说要一些新的毒品,问他有没有。
很快,对面就回信息了。“有,今晚三点,老地方见。”简单而又明了。
然后张生就召集了几个得力助手,准备打一个伏击战,来个瓮中捉鳖。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跟着张生,一起去见证他抓毒贩的过程,因为我也想看一下他是怎么抓毒贩的。虽然在电视上经常看见警察抓贩毒的人,可是现实中却没有见过,所以我决定去见证一下。我给张琪打了电话,说是要跟张生去抓毒贩,让她不要担心。
张生告诉我,国内的毒贩太多太多,每次抓到的都是一些小喽喽,根本抓获不了背后的大毒枭。这一次,这个叫梁博的人正好被张生给碰上了,所以张生准备再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有一点收获。
我们提前来到梁博说的地点,布置好了抓获点,在每个逃跑的路口都安排了人手,让他进的来,出不去。据梁博说,这是他每次交易毒品的地点,就是信息中说的老地方,这里人少,光线又暗,正是那些非法交易的好地方。而毒贩把交易时间安排在晚上,一是为了躲避警察,而是为了安全。
我看了一下四周,黑漆漆一片,四周连个路灯都没有,风呼呼地刮,刮得我脸生疼。
我们让梁博在约定的时间等着,然后我们在周围埋伏着,等待着毒贩的上钩。
梁博就在那个位置徘徊着。走过去,走过来。
终于熬到了三点,可是仍然没有人来。
“要么我们收队吧,毒贩估计不会来了。”我已经困得不行了。
“不行。再等等,贩毒又不是做生意,哪有那么准时的。”张生说道。
果然,等到三点四十几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鬼鬼祟祟地进去了我们的视野,他左顾右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正常人怎么会半夜在街上瞎逛,而且是这么黑的,连个路灯都没有的地方。那个黑影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他没有发现我们,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梁博。
“怎么样,钱带来了吗?”那个黑影问梁博。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个人从包里掏出一袋东西。
梁博接过东西,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了,兄弟!”然后后退了退。
“你什么意思?”黑影惊恐地问道,好像发现了不对劲。
我们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张生就带着几个警察冲了上去,他顿时反应了过来,撒腿就跑。在几百米之外,他被一个守在路口的警察给摁在了地上,他躺在地上仍然不听地挣扎,张生走上去为他带上了手铐。
“还不给我老实点。”张生拍了拍毒贩的脸。
他抬起头来,并没有理会张生,而是愤怒地看着梁博:“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帮着条子阴我。”好像在责怪梁博出卖了他。
说到这里,不得不科普一下条子的意思,这是在大陆南方地区人们给警察取的外号;来源香港地区黑话。很久以前在香港黑社会是怕警察的,被警察问话多数要回答 yes sir(是的,先生)。英文sir 与粤语 “蛇”读音相近。混黑社会的人对警察又怕又恨,最初叫警察做“sir佬”、“蛇佬”,而蛇长相就是一条子!蛇引申形象是贪婪,如人心不足蛇吞象。有部分警察是徇私枉法,敲诈勒索,收受赌场保护费,致使坐实了警察叫“蛇佬”叫法。为了进一步隐蔽的叫法变成了“条子”的黑话了。久而有之,条子就成了黑社会对一切警察的称呼。
梁博低着头,似乎心里有点内疚。“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他小声地说道,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个毒贩被押回了警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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