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傻,将自己藏起来了?”我焕然大悟。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你更应该带我们去查尔斯医院,我相信只要查出那个年轻人是谁,你们一家人就安全了。”张生向他保证道。
“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我确实不能坏了规定,你们这是动力不明,让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金宇泰义正言辞地说。
“我们保证不会透露身份。”张生思考了纪念,接着说:“我们就假装是犯罪分子,然后去做整容手术,你看怎么样?”
金宇泰没有说话,默默地抽着烟,思考着什么。
“我们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完了,一定帮你寻找女儿。”我补充道。
张生也使劲地点头,同意我的说法。
金宇泰将一支烟抽烟之后,站起来身来,“好吧,我答应你们。”
“耶!太棒了!”我和张生击掌,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谢谢金大叔!”我和张生朝他鞠了一个躬,感激地说道。
他阻止了我们的鞠躬,说道:“现在说谢为时尚早,等到成功之后再谢也不迟。”
…………
金大叔答应晚上就带我们去,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得蒙住眼睛。我终于明白了,这么出名的查尔斯医院,为啥没有人知道在哪的原因。每一个由中间人带去的人,都得蒙上眼睛,去了之后就有人来接,然后将佣金交给中间人,中间人离开。剩下客人独自在这里,一切完成之后,有专人为客人蒙上眼睛,然后用车拉到荒郊野外,然后离开。查尔斯医院的做事原则大概就是这么个程序,你要问它有客人吗?别说,人还挺多呢!
我们出了地道,慢慢地往上走,那道通往人世间的门越来越近,光芒越来越刺眼。再走出地道的那一刻,我们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最严重的还是金大叔,他完全睁不开,眼睛直流泪,这便是在地下呆了一个月后的后遗症。
看到我们出来了,老太太和张琪赶忙扑了过来。
“老头子,你终于回来了。”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拉着金大叔的手,眼泪流个不停。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替老太太擦去眼角的眼泪。
“老头子,你没事了啊?”老太太竟然发现老头子正常说话了。
“没事了,没事了。”金大叔一把抱住老太太。
“唉,他们真恩爱啊,刚才老婆婆给我讲了他和金大叔年轻时候的故事。”张琪羡慕地说,像一个小女孩。
“是啊!”我附和道。
“林凡,等我老了,你会不会还这么爱我?”他突然脸色一变,望着我。
“哼!骗子,恐怕等我老了,变丑了,不知道有多嫌弃我呢!”她一脸不快。
她竟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不禁让我想起了恋爱中的男性的三大难题:她咋生气了?她咋又生气了?她咋还生气呢?
“废话,你就算你变成卡西莫多那个样子,我也爱你!”我情绪激动地说,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噗呲”一声,她笑了。
“唉,你们这一对对的,撒着狗粮,看来晚饭也不用吃了。”说着,他走出了房门。
屋内一阵哄堂大笑。
我们在金大叔家吃了饭,当然又是泡菜。不过已经吃了好几顿的泡菜,我已经习惯了。吃过饭后,天黑了。他让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张琪同金老太太道了别,金老太太则拉着张琪的手,舍不得让她走,嘴里一直念叨着:你要是我女儿就好了!
张琪已经哭了,虽然相处不到一天,但她觉得老太太很亲切,像农村已经死去的奶奶。她说小时候,她爸妈整天忙于做生意,没有时间照顾她,就将她寄养在了农村的奶奶家。奶奶对她很好,从来舍不得大骂她,当然,她也是一个乖乖女,一直很听话,也不闯祸。这就这样过到了十五岁,她要上高中之际,他爸妈说农村没有好的教育,把她接到了城里。从此之后,一年才能见一次奶奶,每次离开,奶奶都会拉住她的手,舍不得她走。当然她也舍不得奶奶,而她爸妈总是安慰她,上学要紧,过年再回来看奶奶。就这样,她考上了大学,当她准备将录取通知书拿给奶奶看时,却被爸妈告知奶奶在她高考前已经去世了,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习,所以对她隐瞒了此事。
再往后,她上了大学,是一个人去的。看见别的同学都有家长送,她的鼻子一阵发酸。大学四年,她都没有怎么回过家。毕业后,她远离了自己的城市,来到了我这里。
她边说边哭,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抱住她,她就趴在我的肩膀上哭,她说她想奶奶。
“闺女,你爸妈叫什么名字?”金大叔将一辆车从一个屋里开出。
“我爸叫张自贤,我妈叫秦秋华。”她边哭边说。
“你问这个干嘛?”我问他。
“没有什么。”他说道。
但我明显看见他的表情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