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力跟个兔子似的蹿了出去,背上的背篓摇得哗哗响。
柳云姝忙也跟着跑,连被背篓磕得生疼的腰都顾不上,提得高高的心全都在她心心念念的鬼不理赤炼草上,生怕那宝贝被李建军给压坏了。
听李建军嚎叫得那么惨,柳云姝似乎真能确定是赤炼草无疑了,眼瞅她哥跑到跟前想都没想就鲁莽地要拽人,柳云姝被他吓得心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诶,哥,哥你可千万小心点儿,别乱碰,有毒……”
“不就是个刺猬,你们俩至于吗?”
柳大力压根都不知道俩人慌张个什么劲儿,瞅着一屁股把个刺猬给扁死了的李建军光顾着龇牙咧嘴大喊大叫了,居然都不知道赶紧起来把刺猬给薅下来,回头再瞧两三步外,柳云姝一脸失望地站着搁那儿大喘气儿。
“你们俩这都怎么了?”
“我靠,不是那鬼玩意儿,妈的,吓死个人了……”
李建军蹭的蹦起来,俩手扒拉几下也没能把刺猬给薅下来,撅着屁股直跳脚。
“哎吆我滴个妈呀,疼死我了,我说你们俩都干杵着,也不知道帮帮忙啊……”
“这就来,这就来。”憨厚的柳大力也顾不得刨根问底,忙跑去给李建军帮忙。
柳云姝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忙着顺气,失望得直想仰天长啸,她好容易绞尽脑汁把前世今生的记忆搜刮了个遍,才终于在记忆库的犄角旮旯里翻出这么点儿线索,难道又要叫她空欢喜一场了?
喘息了好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绪,柳云姝这才凑到跟前去瞧嗷嗷直叫的李建军。
“怎么样?还好吧。”
“好什么好,屁股都快扎成筛子了……”李建军见柳云姝走了过来,顿时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一下,悲催地扯动了数不清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话都说不了。
柳云姝只一眼就没再多看李建军,倒是盯着被丢在地上肚皮朝上的刺猬多瞧了两眼,才跟忙着检查伤口的柳大力说。
“哥,他这伤口虽然不大,也得赶紧处理一下,咱不是带了药粉了嘛,你帮他上点儿消炎和止血的药粉。”
“嗯嗯,药粉我兜里有。”
柳大力忙卸下他和李建军背上的背篓,才要动手扒他裤子,却是被李建军给死死拽住。
“你干嘛把我裤子?”李建军差点没跟他急眼。
“不扒裤子,看不到伤口,我怎么给你上药?”柳大力差点没给他气笑了,他可真是好心没好报。
李建军憋屈的瞪了眼木讷的柳大力,咬牙低咒,“你他妈想害死我啊!我要是敢露屁股给你妹瞧,回头我还有命嘛我……”
“李建军你个二流子,找死!”柳大力也急眼了,狠狠给了他一拳。
结果俩人回头一瞅,哪儿还有柳云姝的影子。
李建军朝柳大力咧嘴苦笑,心说他刚刚真是抽风才没事找抽。
猫在灌木丛中的柳云姝将两人的话听在耳中,边忙活着刨土边偷着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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