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点点头,“既然你都说了,我要不动手显得自己多没有诚意,师叔你说是吧!”
“随便,我看热闹!”剑木直接找了个椅子坐在一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了一瓶白酒,正宗的二锅头,看来神父也喜欢华夏的白酒。
江宁嘴角一翘,薄如蝉翼的飞刀出现在手中,笑道:“我知道你们在哪里见过无数的酷刑,更知道什么是弱肉强食,我现在就是做的再残忍没有人性,也没有人站出来给你们鸣不平,因为在这世俗界中你们的家族使不上力,即使是他们知道了你们的遭遇又如何,难不成他们还能从哪里出来?左右都是死,痛快点的死,还是被我折磨死,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你自己选择吧!”
剑木眼帘一抖,对于江宁这么多废话有些不解,他不是没有见过江宁的手段,从来都不会有给人考虑时间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说动手就动手,手中的白酒都放在了地上,专心的看了起来,想看看江宁到底是要搞什么鬼。
神父也从诧异的睁开了眼睛,然而看到的却是江宁手中薄如蝉翼的匕首在他脸上比划,不屑的撇撇嘴。
“你这种手段和那些只会恐吓的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拿点实际的出来!”
神父这话就是想激怒江宁,他算是看出来了,江宁刚才的心高气傲,加上和剑木的吵闹都是装出来的,还有剑木看出来他是在坑他们,却没有说破,还让江宁自己去识破,这种看似捉摸却是培养的手段让他彻底的放弃了继续耍手段的心,费尽心机想出来却被人转眼就识破,这种感觉真不好受,不如直接给他们一个绝对不会说的印象,让他们赶快动手,趁早杀了他。
“我从来都不相信没有撬不开的嘴!”
薄如蝉翼的飞刀在江宁灵活的旋转出各种刀花,笑眯眯的脸上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剑木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算明白江宁这是什么意思了,世俗中所说的心理战,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是超乎想象的,江宁就是在给神父种下一颗恐惧的种子。
“一分钟而已,我等着你的残忍手段!”
在神父说完习惯性的眼睛将要闭上的一瞬间,江宁手中的飞刀动了,带着残影在神父的眼皮上划过一个弯曲的弧度后,飞刀尖锐处微微一挑,神父的眼皮带着丝丝鲜血飞了出去。
“如果你想闭眼逃避现实,我可以帮你走出黑暗!”
江宁似笑非笑的表情第一次让神父心底升起了恐惧之感。
“嘭!”大门口处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大门口处此刻走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两米多高的身高,比野兽还要膨胀一圈的身体,能当电灯泡用的光头,脸上一道十多厘米长的疤痕,让他那本就满脸横肉的脸更加狰狞恐怖。
“很好,都在这里,倒是省的我一个一个找你们去!”浑厚中带着一丝阴霾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传了出来。
“什么人?”剑木眉头紧锁着问道,来人是华夏面孔,所以他才问了一句,否则以他的性格,直接出手拿下再说。
江宁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男人的目光让他有一种极度危险的心悸,实力绝对在他之上,最让他疑惑的是神父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居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死都能看的很开的家伙,看到这个男人却吓得脸色白了,这个人的身份让江宁很好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的两个人,你们都是武者,却擅自离开遮阳谷,你们已经触犯了遮阳谷的规矩,什么结果不用我说了吧?”
男人神色冰冷的说完便直接看向了剑木,“返虚期,资质还算不错,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来俗世中,这里的红尘难道就那么重要吗?”
“你是遮阳谷执法殿成员!”剑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男人点点头,“刚刚从遮阳谷中出来,为的就是拿下白家的两个叛徒!”
“这么说,叶哥已经成功了?”剑木脸上带着一抹激动的问道。
男人诧异的看向剑木,脸色变了,“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剑木,那个手里玩着飞刀的家伙是叶哥叶荣的高徒,江宁!”剑木脸上的神色明显兴奋了起来。
江宁诧异的看着两人,他们的话中有个词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执法殿,听名字和两人的对话他隐约明白了一点,师父应该是执法殿的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执法殿刚刚接替师父工作的人,至于剑木口中师父的成功是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