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醉神散哪怕经过稀释了,也不是有解药能解的,要是能解就不会这么出名了。
江宁眉头一挑,笑着走上前一步,郑健立刻吓得后退了两步,不屑的笑了笑,拎着把椅子随后也走了出去。
郑健心中松了口气,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最深处升了起来,这个江宁可是那位的徒弟,难不成他真的有办法解醉神散,不可能,他一定是骗自己露出破绽,肯定是的!
一边儿给自己心中打气,一边给旁边的儿子鼓励的眼神,就算是被人看到这眼神也不会在意,他鼓励儿子说谎还是鼓励儿子和某些人抗争,这都是人说出来的,关键是最后大家相信谁,而他相信自己这个局绝对不会破。
江宁笑眯眯的看了郑健一眼,从贴身处摸出一个筷子粗细十厘米左右的金属管,拔掉一个头,一根细微如发丝的针露了出来,同时笑道:“你们或许怀疑我能不能治醉神散,我现在告诉你们,不能!”
“啊!”郑东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宁,刚才师父给他的安慰眼神难道就是为了安慰他吗?
郑健心中狂喜,果然,这个家伙治不了,现在就算是他杀了自己也没有用了,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郑家众人更是眼睛都红了,此刻他们更加认定了江宁是凶手,因为江宁手中那精致的金属管,还有金属管上那纤细的针头,一般没有高级的毒药谁会用这么精致的东西来装着。
江宁嘴角一翘,看眼郑家众人哗然一片的反应,没好气的瞥了眼郑东,“你个小兔崽子,这么不相信你师父,我逗逗畜生玩儿你也跟着上了当,回去给我抄写一百遍三字经!”
郑家众人愣住了,心中有些异样,虽然他们刚才没有注意到郑酵郑东的反应,但是刚才江宁话音落下时,他们的眼神下意识的都聚集在了郑酵郑武身上,两个人眼中的狂喜还未褪去,虽然一闪而过,但那些老一辈的人心中已经有了动摇,不过那杀父的恶行实在是让他们没有心往上想,如果真出了这事,他们郑家恐怕在所有武者面前都得低上一头。
“师父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啊?”郑东尴尬的笑笑,怀疑师父是很不敬的事情,辛亏他师父不拘汹。
江宁将那细若发丝的针轻轻刺进了郑功的手上血管,金属管的另一段被他弹开,一个碧绿色的透明橡胶管暴露在众人眼中,慎重的微微挤了一毫克不到,便直接收了回来,将金属管的两头按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比河豚肝脏上的神经毒素更厉害的一种毒,一毫克就可以让一个炼神期高手在十分钟之内神经死亡!”
“哗!”众人一听直接炸窝了,不少人怒目圆睁喘着粗气的瞪着江宁,恨不得上来拼命,这是明目张胆的杀人,还是杀他们郑家的族长。
郑酵郑武两父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惊喜,这个家伙真是脑袋缺根弦,本来他们已经处于了劣势,结果这个家伙一句话让他自己自动成为众人集火的对象,只要有人带头,恐怕立刻就会被快要疯狂的族人给玩命攻击。
一分钟过去,郑健觉得众族人的怒火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只差那一把火了,给自己一个眼神后他自己走上前一步,瞪着江宁脸上带着憋屈到极限的怒火。
“为什么,我们父子都决定背着杀父的罪名,就是为了换回我父亲,他可能还有救,难道他知道了你什么秘密,就算是知道他老人家也不会说出去,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当着我们所有族人的面,明目张胆的杀我族长,这是对我们郑氏一族的侮辱,今天我也不忍了,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郑氏族人都不想忍了!”
郑健声音落下,郑武便吼了起来,“你身份高贵又如何,我们郑氏族人个个都是不怕死的铁骨铮铮,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溅你一身血!”
江宁瞥了眼群情激动的众人,身上的气势猛然如同山洪崩发一般,瞬间压得所有人都销声匿音,眼神不屑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我徒弟,郑家真没有那个资格让我来,而且就凭你们这些人想留下我,我只能用幼稚来形容你们,你们也确实和三岁孩子似的,别人一挑唆,你们就上,我真怀疑你们怎么传承到现在的!”
众人被江宁气势压得死死的,此刻别说是群情激动了,冷的不打哆嗦就是好的了。
看众人已经消停下来,江宁收回了身上的气势,将目光转向了郑武,调侃道:“刚才看你嚎叫的最是激动,不是说好的要溅我一身血吗,我站这等着你呢!”
看郑武吓得直往后缩,江宁不屑的讽刺道:“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要不我吃点亏给你点鼓励,你要敢上来呐,我先自己给自己一刀,你要是食言耍我,我也不欺负你,给你注射一毫克毒素就得了,你的修为也就十秒钟就会挂掉,绝对不会痛苦,有句话说的好,早死早超生,告诉我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