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也是,延庆宫,的人。”
黄公公乃是宫中久居多年之人,所言自不会有错。
叶云水思付片刻,则进了里屋与秦穆戎说了此事,秦穆戎倒是坦然,走出寝房叫上几个小的便往正门而去。
出门相见,便看到那匹汗血宝马,的确是一不寻常之物。
马头细颈高,马匹四肢修长,淡金色皮薄毛细,站在那里仰头探寻,便觉出一副傲然之气。
小兜兜看着便眼睛闪亮,正欲冲上前去,可都不及那马腿高,被叶云水拽住小帽尾揪了回来。
“娘!”小兜兜站在原地蹦高,“兜兜现在不能骑,可也得去看看啊。”
“不行。”叶云水一是怕小兜兜年幼凑近这马出了差错,二是怕此马被动了手脚,出意外可就关不着秦中岳的事,完全可推了此匹马的身上,大不了斩了此匹宝马又能如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秦中岳送给庄亲王爷的毒茶,叶云水铭记在心,不敢有半点儿懈怠。
叶云水如此严令,小兜兜自觉听话,秦穆戎围着那匹马绕了一圈看了看,然后叫了那卢公公,“太子殿下可还有话交代下来?”,卢公公耳听这话,立马上前谄笑言道:“太子殿下今儿早间被皇上叫走了,故而没顾得上留话,太子妃怕小世子喜欢这金马着急,故而吩咐咱家早些给送过来。”
是孟玉欣而不是秦中岳?
叶云水纳闷的看着秦穆戎,秦穆戎好似并不稀奇,看着那马夫,也未问话,那马夫则有些紧张不安,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道:“给世子爷请安、世子妃安、小世子、小主子们安,奴才小福子……”,说到此处哆哆嗦嗦有些僵”索性赶紧跪地又磕了个头。
“哆嗦什么?害怕?”秦穆戎冷言一声,这小福子抖的更是厉害,回话间上下牙齿直打战,“没,没怕。”
小团子和小豆子看他奇怪,则歪着脑袋看向叶云水,叶云水也在纳闷,这小福子明显是个小太监,宫中伺候马匹的可都皇家侍卫营中的专管,这小福子能是静心伺候此马的马夫?
“这马可还认生?”叶云水不懂这些东西,当初秦穆戎送她一只小隼,虽听秦穆戎的,但却不停她的,这马会否也如此?
小福子点头道:“奴才不知,太子殿下还未骑过,奴才整日只伺候着,不敢逾起……”
这匹金马秦中岳还没骑过?这倒是让叶云水有些惊讶,秦穆戎倒是点了点头,带了点儿嘲笑,“,这匹马他留着也是糟蹋,自其年方十三时骑马摔了,那匹良驹被其亲手砍了,至今再未骑过。”
叶云水瞪了眼,仔细思付一二,这些年见秦中岳出行几乎乃太子仪仗,而他从未单行骑马……
秦穆戎这般说,那卢公公则有些挂不住脸,他好歹是在“延庆宫”伺候的,听世子爷这般肆无忌惮的说着太子爷的糗事,他这心快跳出了嗓子明匕了”而那小福子则庆幸自己跪在地上没抬头,否则这没忍住的笑岂不是被瞧见了?
小兜兜在一旁“咯咯”,两声,那小桃huā眼一眯,小嘴一趔,瞧着就是又起了什么坏心眼儿。
卢公公只觉得在这里呆久了脖颈子发凉,连忙出言道:“世子爷、世子妃,小世子,这金马良驹咱家已经送到,这就回去给太子爷、太子妃回禀,如若没何吩咐,咱家就先回了?”
秦穆戎没反应,卢公公只得看向叶云水,叶云水点了头,“那就请卢公公回去替世子爷与本妃谢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卢公公立马行了礼,赶紧便带着侍卫们离开此地。
看着卢公公离去,小福子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一直看着秦穆戎绕着那匹马在转来转去,不知这位世子爷到底要做什么?
“这是匹烈马。”半晌,秦穆戎才道出如此一句。
小福子则在一旁道:“回世子爷,的确是性子烈,奴才伺候它时,都要顺着它,连马厩内的其余马匹嘶嚷声大了,它都不耐嘶吼,不过其余马匹倒也是怕它,几乎不敢上前挑衅。”
秦穆戎点了点头,叶云水略微有些担忧,性子这么烈的马,秦中岳这不是送来个麻烦?是等着在看笑话吧?
正欲出口说上两句,却见秦穆戎飞腿窜上宝马,手中不知从哪儿拽出一条带子栓于马头之上,马蹄前跷好似倒立起来,震耳嘶鸣声响彻府内,让叶云水连忙搂过三个小家伙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