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被惊动了,而且花儿也出面了,应该不会有假的”
小米氏纳闷的道:“就是请大夫去也该有个动静儿了,你确定那吃食调了包了?”
“奴婢亲自做的还能有错吗?而且之前可都说了奶娘上吐下泻的要去请大夫”秋月虽如此肯定,可声却也发了颤,“不如,奴婢到门口去瞧瞧?”
小米氏斟酌半晌,依旧是咬着牙把那股子冲动忍了下去,“再等两刻钟,如若还没消息你就悄悄的过去看,千万别被人发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奴婢省得的”秋月点头应下,这主仆二人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沙漏数时辰……
沙漏最后几粒沙漏完,主院依旧没有动静儿,小米氏给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匆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院角之处。
今儿小院与主院之间的小门没锁,看角门的婆子也没在,显然应该是有人提前打点好的。
秋月本打算离远看一看就回,不敢到近前去瞅,她也知这会儿如若被发现,那很有可能就东窗事发
看了半晌,都未看到正院有什么动静儿,秋月心下纳闷,只想着回了院子赶紧给小米氏报信儿去。
可正当秋月准备往回走时,忽然见有一人影从角门处闪过,看那身形却很像是萱儿
难不成萱儿临时改了见面的时间不成?秋月心头只觉这个可能性极大,正院今晚出了事,萱儿很有可能临时换了时间
秋月把那报信儿的婆子恨到了骨子里,这婆子一定没看着,否则早就应该来报信的,心里只道明儿一定要把那十两银子要回来不成这岂不是险些误了米小主和她的大事
心下一琢磨,秋月准备再往前点儿,因刚刚只是人影一晃,她却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萱儿,同是小主的大丫鬟,这秋月却总矮萱儿一头,心中早已压着怨恨
心中这般想着,秋月大了胆子往角门那方行去,刚悄声的要动那角门的锁进去看看萱儿是否在,就见这漆黑一片忽得亮了起来,周围突然出现了五六个手持宫灯的婆子
目光一扫,秋月心下一沉,这……这都是主院的婆子们,怎么会……
秋月满脸震惊之色,颇有些慌,准备掉头就往回跑却被那婆子一把揪住摁在地上
寒意从头顶灌到脚趾头,秋月硬撑着不让自己的腿软下去,颤着声音问道:“嬷嬷为何要抓我?”
那领头的婆子冷哼的言道:“你觉得现在还轮得到你来问话?你大半夜的不在屋子内睡觉,鬼鬼祟祟在这里作甚?”
秋月哆嗦了下嘴唇,“我……我睡不着,屋中太闷,所以起来随便走走”
“这位姑娘倒真是会选地界儿,旁的地儿您不走,为何偏偏往正院走?我瞧着你兴许就是那偷东西的贼,还不给她捆起来”那婆子一招手,另外两个婆子立马上前,几下子就把秋月捆了个结实
秋月挣扎半晌却无济于事,惊慌之余连忙辩解道:“什么贼?我没有偷东西,我是看主院这边的灯都亮着,兴许是出了什么事准备来帮忙的,我没有偷东西,我是冤枉的”
那婆子瞧着她冷笑的道:“你冤枉?你不是贼怎么知道主院出了事?少拿这话来蒙骗我这老婆子,不若看在你是米小主跟前的大丫鬟的份上,早就大耳刮子先抽一顿再问话了,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你的小命明早与世子妃回话吧我也不妨告诉你,这院子今儿丢了贵重物件了,甭说是你个丫鬟,就是你们小主都担待不起”
那婆子撂下这话,秋月瞪大眼睛,自当知道丢的一定是那义亲文书,只想着萱儿已经得手,她却当了她替罪羊?
她真的是冤死了
心下里一慌,秋月只想着脱身,她的手上可还有人命
秋月大喊大叫:“我真的没偷,不是我,真不是我偷的……是萱儿,是沈小主和萱儿要偷那义亲文书,我是被冤枉的,呜……”
婆子拿帕子把秋月的嘴给堵了上,“嚷嚷什么?把世子爷和世子妃吵醒,直接杖毙了你”
秋月瞪大眼睛支吾着却无济于事,四个婆子拽着胳膊腿儿和头发就把她拎进了院子内,直接扔到了柴房,关上门不闻不问
一股烂木头的霉味儿窜进了秋月的鼻子内,呛的她直翻白眼,心里只叹这次栽的冤枉,成了萱儿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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