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尚仁伸手拿起玻璃泡茶壶,十分风雅地给刘仪杰倒了一碗,然后给自己续上茶水,这种玻璃茶壶内有过滤胆,泡茶能做到茶叶与茶水分离,倒出的茶水没有茶叶渣。
刘仪杰品喝了一口热茶:“我听听听.听说去年年底,郦江酒店可谓是一房难求,想住店得预订,只是不知道今年这家酒店的情况如何?”
“这事说不准,这家酒店改建,规范竟然扩大了十倍,并且还有后续客房楼在建。”杨尚仁来郦江城之前,做足了功课,对这座他过去瞧不上的古县城,多方面了解过。
“听说,如今郦江城外出做生意的商人,都尽可能地回家过年,他他他.他们对外面的城池,打心眼里瞧不上,郦江城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座圣城,回家过年怀有朝圣的心态。”刘仪杰来郦江城做的功课也不少。
两个人看来很清新地喝茶聊天,其实难心掩饰内心的焦虑,他俩后悔这两年外出历练。这次来到郦江城,亲眼目睹了它的蜕变,知道错失了很多发财机会。
短暂的冷场后,杨尚仁开口说道:“尽管这两年错失良机,不过如果真的以郦江城为中心,往我家住的乐山城,往你家住的西凉城辐射,皇朝在这里修建陪都,涌现的新商机会更多更大。”
“杨公子,我听说乐山城的张家,因为他们的‘九州商行’是最早入住郦江城,如今赚得盆满钵江,当初你瞧不上眼的张张张.张烨,如今在张家风光得很,十分得势。”
刘仪杰话里有话,他知道眼前这位杨尚仁与张烨有宿怨,听说为了一个女孩,都闹到对簿公堂,直到那个女孩突然离家出走,这事才不了了之。
“哼,那混蛋这两年行狗屎运,听说是周府败家子突然崛起,他搭上了顺风车,不然的话只怕至今还在吃土。”杨尚仁酸溜溜地说,这也是他冒着风雪来郦江城的原因之一。
刘仪杰喝茶的时候有深意地看了杨尚仁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咱们不不不不说那个混蛋,杨公子,后天,郦江路桥水电公司委托‘七国拍卖行’拍卖的那块地皮,咱们无论如何得拿下。”
“刘公子,这次你准备了多少资金?”杨尚仁说到敏感问题。
“按按按按照约定,备足了二十万两,加上你的那部份,四十万两应该能拍下。”刘仪杰信心满满。
杨尚仁眉头舒张:“你的资金到位就好,如果失手的话,大不了咱们象过去那样,把那个从拍卖会拍下地皮的人,弄得手,把地皮从他手里夺过来就是了。”他那饿狼般的眼睛闪着寒光。
提起过去两个人合伙做的坏事,刘仪杰压低嗓门,闷声说道:“杨杨杨杨公子,你有没有胆子,再再再再干一票大的?”
“什么大的小的?你倒是把话说利索一点。”杨尚仁其实从话语里听出一股狠辣味。
刘仪杰把声音再次压低:“都是说周府败家子,人傻钱多,咱咱咱咱们要不找人把他绑了,这这这这是一条发财捷径,你敢敢敢敢不敢出手算计?”
密谋绑架的事,他俩没少干过,不然的话,两个人花天酒地哪来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