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仿佛熟透了的红葡萄,只要轻轻掐捏,就能挤出汁水来,丢脸,真是丢脸得无地自容,恨不能车厢板立即裂开条缝,好让她钻下去。
手儿举袖,捂着滚烫的i脸,武明空蜷缩得更加厉害了,干脆埋首于臂弯之中,完全学足了鸵鸟的心态,觉得自己看不见,别人就会忽略自己。
的确,真的只是个inv孩而已,韩瑞嘴角多了抹微笑,戒备的心理,终于松开了道缝隙,这个时候,马车叮当,悠悠停了下来。
透出车帘,看到围聚的众人,韩瑞自然清楚,已经抵达目的地,随之卷帘下车,稍微犹豫了下,回头说道:“……你在车上稍等,见到杨夫人来了,再过去与她汇合吧。”
也不管武明空是什么反应,韩瑞放下车帘,随意打量四周的环境,发现宴会地点,就在荆州水城边沿,所谓的水城,其实,就是指护城河,荆州城的建筑,就是傍倚长江,坐落于湖光水è之中,依地势而起伏,顺湖池而迂回,然后挖渠,连湖泊连接起来,形成了护城河。
此时此刻,已是黄昏,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夕阳就要坠落西山之巅,蔚蓝è的天空.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河水上,鱼鳞的微bō,碧绿的河水,增添了浮云的彩分外绚丽。
碧蓝明净的河水,像一匹美丽的蓝缎,缓缓流淌着,银bō泛泛,晚霞光如鳞的护城河水面上,还有几条i船,悠然自得的漾其中,嘹亮的歌声,顺着徐徐吹拂的清风,传得极远,颇有几分渔舟唱晚的意味。
护城河水东流,再过百步,就是瓦子湖,在微风的轻拂下,水面泛起了鱼鳞似的bō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恬静。就在湖畔边岸,空阔的地坪上,布置了uā台席案,荆州当地的名流士绅,错落有致的分散席间,或是ji头接耳的窃窃ī语,或是声音洪亮的谈笑风生。
身上穿着的是儒生常服,冯长史等人不知身在何处,聚会的众人,自然不清楚韩瑞就是今晚的主角,肯定不会加以理会,况且由于没有请柬,看到不远处,身材魁梧,长相彪悍,负责拦截闲杂人等的兵士衙役,韩瑞非常明智,打消了硬闯潜入的念头。
不过,打量会场之中的众人,却没有发现丁太医等人的身影,连他们都没有出现,自己这个主角,这么早登场,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也有自掉身价的嫌疑,所以,韩瑞干脆就在河边散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等待下属官吏的到来。
凉风掠过,身上舒爽,韩瑞漫无目的的行走,护城河的风景尽收眼底,河堤两岸的垂柳,被大自然梳理得像少nv的青丝秀发,随风飘动,婀娜多姿。韩瑞随手折了根柳枝,仔细沉yin传说中的柳笛,到底是怎么制作之时,耳边传来清脆的笑声:“客人,要搭船么?”
韩瑞抬头望去,颇有几分惊讶,也不知道,武明空从哪里找来了条i舟,纤i的身子,拿了根长长的竹篙,有些不成比例,不过却在护城河中挥洒自如,轻轻点水,i舟慢悠悠的停靠在岸边。
“船资怎么算?”韩瑞问道,嘴角笑容似有若无。
星眸如bō,盈盈bō光中又是欣喜,又是羞涩,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武明空计算了片刻,稍稍侧头,面凝鹅脂若点樱,透出几分的柔媚细腻,清秀可爱,笑嘻嘻道:“承惠顾,一贯三百八十文钱。”
“抢钱呀,这么贵。”韩瑞撇嘴控诉,却慢慢的走上i舟,盘坐了下来。
“看你是常客的份上,已经打了八折……”
“这话听着耳熟。”
“那是,珠饰铺子的掌柜,经常这么说。”
“想敲诈早说呀,你姐夫肯定心甘情愿……”
“嘻嘻,人家哪有。”武明空掩嘴娇笑,长长的竹篙支着岸边,费力的支撑,i舟顺着水流,缓缓挪动,驶进了河中。
“我来吧,免得大家鄙视我虐待孩童。”
适时,韩瑞伸手,拿过竹篙,动作有模有样的划水,i舟速度快了几分,轻快的向瓦子湖驶去,i舟破水,翻起了阵阵水lng,哗啦啦的,过了片刻,慢慢归复平静。
“你才是孩童。”轻拭额上的细汗,武明空嘟呶i嘴,表示心中的不满,随之,清亮的眼睛掠过好奇之惊讶道:“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懂划船。”
“我是扬州人士,生于江南水乡,不会水,不擅舟,岂不是惹人笑话,难道你的家人,没有告诉你吗。”韩瑞意味深长道:“在扬州的时候,我们可是邻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