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勇的脑子有些混乱,他看到床上的人后笑不出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说:“还好,还好,这是在做梦。”
在梦中能这么清晰的想着现实中的事情,还真是挺少见的,不知道会不会有研究的价值——不过凤大勇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奇怪,只是瞪着身边人的脸发愣,然后转过脸来又喃喃了句:“人,其实真得很漂亮嘛,尤其是皮肤很细滑。”
他看向天花板皱着眉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在眼下他和紫姗复合的大好日子里,怎么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吗?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晚上又睡不好,心神一松才做出来的怪梦吧。
然后他又感到一点奇怪,那就是他没有一点感觉:和紫姗在一起了,为什么他回想不起来了呢:可能是做梦的关系?他有点疑惑的再去看向身边的人,并且同时坐了起来。
因为他的动作床动了起来,那个陶瓷的台灯向最底洼处的凤大勇滚动过来,让他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伸手拿起台灯来有些讨厌,想也不想的就扔了出去:做梦嘛,还用得着担心会摔坏?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大大的出乎凤大勇的预料,台灯落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响声,然后——它就碎了!很符合科学道理的碎成一地的瓷片,让他瞪大眼睛有些不能相信。
他可是听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明白,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另外一人,发现她还在熟睡中,就不自禁的以为肯定是在梦里;不然,那么大的响声谁还能熟睡如故?
凤大勇不知道为什么就站了起来,伸手去拿一片瓷片的时候就割伤了手!血流了出来,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甩了甩手,可是血却一直流个不停,焦急之下就用床单先包住了手指。
现在他清醒了不少。虽然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的,但是能确定他不是在做梦:痛啊,他割伤的手指很痛很痛。
凤大勇再次看向身边的人,看着沈依依睡熟的面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她在一张床上;想到自己今天的计划,他摇了摇头站起来想先找块创可贴之类的:药显然让他的脑子不能思考了,现在他想得不是离开而是要包扎。
他翻找床头柜的时候,没有找到创可贴却看到了几张存单,加一起足有十几万元!这让他不自禁的又抬头看了一眼沈依依:因为那些钱,他眼中的沈依依更加漂亮了几分。
存单是不可能取出钱来得,取出来铁定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所以他放下存单后又去梳妆台找,却发现了宝石的戒指、项链什么的,装了一盒子,他的眼睛马上就瞪大了,也顾不得手指上的伤痛,拿起一样又一样的看。
他当然不是喜欢首饰的男人,只是在这些首饰上看到了钱;再想到听说沈依依被人骗走了很多的钱及首饰,凤大勇在心里琢磨眼前的这些应该是沈家重新给沈依依的:大家大户就是不同啊。
放下首饰凤大勇看向沈依依。越看越感觉她可爱,看着看着在他的眼中沈依依就变了金光闪闪的人儿:纯金啊,这分明就是一个纯金打造的人儿。谁如果娶了她那就是拥了金矿。
想到沈氏集团的他心头一阵火热,他情不自禁的坐到床上摸了摸沈依依的手,并不是有了色/心,只是对沈依依的小金手有着太多的祟拜了。
想到他辛辛苦苦十几年才有多少资产?可是沈家呢?沈依依真是太让人眼红了,生下来就有无穷的钱等着她花,有无穷的财产等着她败家。
看到沈依依的肚子凤大勇叹口气,这个孩子虽然不知道爹是谁却注定会是个有钱人,真是幸福啊;如果他能和那个孩子交换的话多好,从此他也能成为沈家的一员。
凤大勇昏沉的大脑里闪过一丝灵光:他怎么就不能想办法成为沈家的人呢?如果他和沈依依是夫妻的话,那沈依依的钱不就是他的钱。那他在沈氏集团里也会成为一呼百应的人:比起从前的凤总来更让人尊敬啊。
他就好像看到了将来风光的生活,抚摸沈依依的大手便和刚刚有些不同了;然后他就想到了今天原本要打算做得事情: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会和沈依依在一张床上的,更不知道身处何地。
和他刚醒过来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有关系,但也不能不说他本性也是原因之一;就因为几张存单、一些首饰,他就想到了沈家女婿的身份。然后他想起了自己衣袋中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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