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嘴。其实我真得不想对你说什么,因为我和凤大勇离婚的时候,便没有和他说过什么对错之类的,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可是今天你太让我看不起,做为一个男人你没有尽到责任,还要倒打一耙?”
“什么叫做也有安平的错?”她的眼眶微微的红了起来:“女人不工作是女人的错,因为不工作的女人太无知;女人工作也是女人的错,因为她不顾家了!什么都是你们对,什么是我们做女人的错了?”
林浩没有想到紫姗的反应如此强烈:“紫姗,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安平不隐婚的话,如果她肯要孩子的话.`....”
紫姗坐了起来:“不要为自己找任何的借口!隐婚是你答应的,结婚也是你答应的,那么你现在怪谁,啊?不要说什么妻子如何如何——安平现在的女权律师名声远播,你林大律师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在男人圈里很不受欢迎的女人,就是你的妻子吧?”
“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不过就是你们男人腻了眼前的妻子而已,反正总会找到借口的;女人出来工作就可以满足男人了吗?哈,笑话。如果女人的工作不出色,做不出成绩来你们男人铁定瞧不起,不知道体贴还要埋怨一句女人不顾家——那点钱不如干脆回家好好的照顾孩子!可是真要回家围着孩子和你们转,你们又要嫌女人和社会脱节!”
“如果女人工作出色了,赚得多了,那么你们男人一样可以怪她工作太忙不顾家,为了事业的升迁不要孩子—我们是女人,我们铁定要为了生孩子而耽搁时间,不像你们男人可以不必为孩子付出什么;女人生个孩子是要搭上生命危险的,就算现在医学发达可是女人还是比你们男人多了生产时可能丧命的一种危险!”
“男人不必生孩子,所以事业可以连贯做下去,可是女人只要请了产假,再回头就已经是百年身!所有努力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他人的踏脚石,这种艰辛有谁知道?其它人不知道不体会就算了,可是自家丈夫都不能理解,还以此为借口来指责做妻子的,你们男人有没有良心?安平只是想晚两年要孩子——不然,林浩你可以生的话,拿你的事业前途来做交换,你肯不肯现在就生?!你不肯生的,那我问你她有什么错?”
紫姗实在是不吐不快,把压在心底的不满都发作了出来;她离婚后听到过各种各样的言论,就算是同情她的人,包括一些女人在内也指责她曾经是有错的,如果不是把一切都给了那个小家,她怎么会丢掉凤大勇的心?
可是蓝水市里有千千万万的家庭,有千千万万个为家付出一切的女人,为什么她们的男人没有像凤大勇一样?其根本就是凤大勇是个渣,而不是她紫姗有什么错。
“还有,如果女人出来工作赚得比你们男人多了呢?你们就会面子大大的受损,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感觉自己的妻子让你在朋友亲戚面前丢了脸,所谓的夫纲不振——这也是一个出轨的理由。总之,女人你怎么做都是错,只要你遇上一个渣男而且还不幸的嫁给他做了老婆,那你工作不工作、工作的出色与不出色,都是你的错。”
紫姗狠狠的“呸”了一口:“是你们的错,不要加在我们的头上;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当初凤大勇就是因为需要我全部的付出,他才能好好的打拼。而安平还不是一样,你们共同一起努力才有了你们现在有房有车有钱的生活!你他/妈/的再敢说一句是我们做妻子的错,看我们不把你林大律师的皮剥下来,让世人看看你真实的嘴脸。”
她骂得又急又快,骂完以后有些口干舌燥,对江涛伸出手去:“水。”虽然有些气喘,但是骂完之后她感觉心里那口堵着的气终于消掉了,就一个字:爽!
楚香是一脸的激动:“就是,就是,我们有什么错,一个家要如何挺过生活中的风浪,总需要两人齐心合力,就要分工合作;喏,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就腻烦了我们的样子,却根本不想一想没有我哪有他今天。他今天的不成功是他没有本事,他今天的成功有我们的一半的功劳,因为我们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了,为了那个家做了我们应该做得、能做得一切。”
江涛听得呆呆的,直到楚香说完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而紫姗又伸了伸手他才去倒水,可是明显他的心思不在水上;他倒不是被什么言论吓到了,只是被紫姗的激动与表述给惊到了,嗯,还有一点点的小激动:紫姗,原来还是那个在步行街上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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