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端木蒨姌压抑相问之心,跟着主镖师进一破屋,稍稍收拾,打地铺。
镖队其余人皆将就分了屋子,排班、巡视、守镖。
“主镖师,我等如此与人合住,不安全吧?”副镖师甲自觉不妥。
“你呢?如何认为?”主镖师看向副镖师乙。
“属下也如此认为。尽管我们带的银子有限,可也不必如此节省。”副镖师乙认同同仁之语,侧目瞧瞧,“公子不也满脸疑惑吗?”
见话涉及自身,端木蒨姌开口:“我并非因此疑惑,仅稀罕那屋里住着何人。门边插着价格不菲宝剑,绝非普通人。可他将剑插在门边,是否寓意着警告?”
点点头,主镖师叹息:“总算有一人明白些事。”
两位下属惭愧。
“前方路堵了,必会有许多人逗留城中,客栈生意立刻火爆,我等押镖之人怎能与他们混在一起?各庙皆住满人,就说明这城里将发生异动。”主镖师解惑。
“堵了路,城里滞留些人,我等能理解。庙里住了人,怎预示着发生异动?”副镖师甲茫然。
一声幽叹,端木蒨姌张望屋外:“我昨夜出去,见夜市冷清,逛者极少,但各摊位皆琳琅满目,下至几文钱商品,上至千两银子的玉佛比比皆是。这哪是夜市!”
一语惊醒梦中人,两位镖师不言语了。
“公子,老夫得呆在此处守镖,你选个把人出去打探消息。”主镖师请求。
“自然。”端木蒨姌指了副镖师甲,出了院子。
副镖师像没头苍蝇,端木蒨姌去哪,他不问,在哪停,他立刻顿住脚步。
“分头行动吧。”端木蒨姌来到岔路口。
“怎么查?我就是有些身手,以一敌百不成问题,从未干过打听消息的活。”副镖师甲极诚恳。
“从未做过?”端木蒨姌一愣。
“从未做过。素来一位主镖师押镖,皆有几位副镖师跟随学习经验,直到学懂了经验,才可以单独接活。”副镖师甲推崇主镖师,更认同总镖师。
“领我去当年属于端木府的别院附近吧。”端木蒨姌无奈,带着他等于是个保镖。
“这边走。我记路极为清楚。”副镖师甲为人简单直率。
闷不知声在他身后,端木蒨姌又一次来到了零星散落的小宅院一带。
“那边屋门前有一只石狮子的便是。”副镖师驻步,指了位置。
“我昨日来过,因这些小宅院外形虽有不同,可看不出原主人的喜好,无奈回去了。”这与朝歌的端木国师府毫无相同之处,想必与小宅院面积太小所致。
“有人,旁边说话。”副镖师甲警觉。
二人来到僻静处,等到周围无异响,他才姗姗开口:“公子分不出,不奇怪。我都……”
此处每个小宅子种的花,飘出极为相似的花香;进出的小厮皆寡言,上次副镖师甲曾在此因故待了约两个时辰,却没听见任何一小厮开口。
宅子里的人都是哑巴?端木蒨姌听完后,揣摩。
“我们想法打听——国师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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