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驾!今晚乃国宴,误了时辰,谁担当得起?”细心装扮,如今狼狈不堪,东方兰窝火,胡乱撒气。
“是。”轿夫们扛着轿子飞奔。
拼死护住胸前,南宫墨听着脚步声远去,眸底寒光一闪,身下护住的“群凤贺春”旁,多了水袖扫来的鞭头,随即重咳起来。
东方兰所乘的鸾轿往赴宴之处颤颤悠悠奔去,随行的公公小跑得气喘吁吁。
“郡主,倒地乃南宫世子,依奴才看,还是替他传个御医吧。”公公回头瞅瞅,见未有任何赴宴的轿子跟上,心中忐忑。
“死便死了!一小郡世子死也不捡时候,大过年的,还死在皇宫……”拔下歪斜的金步摇,恼怒扔了,“来人,快到前面某偏厅,为本郡主安排梳妆事宜……”
话说到半茬,巍峨的皇家护卫队声势浩大迎面而来。
权倾朝野的贤王膝下独有一女,乃东方兰。世人皆知:皇上、太后将其疼在骨子里。旁人若有顶撞,皆是以下犯上。
事事猖狂,毫无畏忌,造就了她闯下弥天大祸,还误以为太后娘娘因想念、亲派了人出来接。
兴高采烈下令:“停轿,本郡主要换乘太后奶奶派来的鸾轿了。”
护卫队一直往前,不做停留。
纳闷的东方兰直起身,就见父王碎跑而来:“父王,您要为皇上办什么差?瞧您急得一头汗,让女儿为爹爹分忧吧。”
“给本王拿下!捆了!”头戴宝冠,面色阴沉,未站定,东方兰之父、贤王东方靳厉声呵斥。
“啊?谁敢捆本郡主?爹爹,大过年的,女儿不想演苦肉计……”比划拳脚,虚张声势,东方兰阻止上前的两名公公。
“啪!”狠狠赏耳光,东方靳冷眼看女儿摔倒在地,“你俩把她捆了,送进宫里。本王这会没空教女。”
不等应声,堂堂贤王再度往前跑,拐了两回弯,看见皇家护卫队返回,跪在路边。
“咳咳咳……”“得救”的南宫墨正歪在马车里,由护卫队亲自保护,往宫里去。
双手捧着“群凤贺春”的玉雕残片,和断成几截的长鞭,他一路哭得泣不成声。偶尔咳嗽,喷出血来。
“世子,喝口水润润嗓。”思思小心翼翼侍候茶水。
摇头,拒饮,南宫墨眼里唯有手中之物。
马车破例行至大殿前,踉跄的他由思思搀下车,立刻交予皇上最贴心的大内总管杨公公。
“世子,您……”杨公公陪着抽泣几声,“皇上、太后都听说您为护玉雕和长鞭,险些丢了性命。”
“公公言重,这番言语差矣。太后奶奶的属相不能落地,碎裂成…乃大忌。本世子急赶着赴宴,蒙眼甩鞭,导致先帝所赐的长鞭被砍。如今来劳烦公公您扶着,怎的心安……”
杨公公乃皇上跟前最得势之人,文武百官皆给其颜面。
南宫墨乘机摆了桀骜不驯、妄自尊大的东方兰郡主一刀。待会东方兰见驾,必会有一番争持,杨公公帮谁一句,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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