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丁宁直接进了卫生间,对景安然说:“你帮我接下电话吧,我真懒得应付我那同事。”
景安然没好气的笑了,“做你同事还真是不容易!”
叶丁宁暗暗撇嘴,她很想对景安然说:做你朋友才不容易呢,还得暗中配合你男人的小动作!
景安然接起电话,很客气的说:“你好,我是叶丁宁的朋友,丁宁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她说完,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她又“喂”了一声。
穆少晏听着电话内传来的声音,静静的听着,他没有开口,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她也许就会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景安然看电话没有挂断,对方还是没有声音,疑惑的对屋里的叶丁宁说:“没人说话呀!”
叶丁宁从卫生间里探出一个脑袋,说:“你就告诉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就行了。”
景安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对着电话说:“丁宁让我告诉你,我们初四就回烟城了,有什么事情等她回去再联系她吧。”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回应,景安然心想着这是什么怪咖同事,她直接说:“没事那我挂了,再见。”
景安然挂断电话,叶丁宁立刻从卫生间出来,问:“怎么样?”
景安然白了她一眼,“什么怎么样,你那什么同事,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神经病医院的病友呢!”
“噗!”叶丁宁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对着景安然竖起大拇指,“你总结的太对了,他跟神经病差不多!”
*
电话被挂断,穆少晏将手机放到一旁。
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往嘴里灌酒。
初四……还有三天!
这三天,他该怎么熬过去?!
在没有遇到景安然之前,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怎么好,可是也没有到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地步。
可是现在,他只能把自己灌醉,才能入睡。
醉意袭来,他关了灯躺下,借着酒意,迷迷糊糊的睡着。
穆少晏睡眠一向很浅,一点声音就会把他吵醒,也许是喝了酒,又或许是梦里有景安然的缘故,所以在房间门被推开时,他并没有惊醒。
*
顾米娜在客房的阳台,看到穆少晏房间的灯关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拾了一番,悄悄来到穆少晏的房间。
一个男人,只有在睡着之后,才会毫无防备的落入一个女人的陷阱里。
顾米娜悄悄爬上了穆少晏的床,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床-上凸起的轮廓,心跳“砰砰”加速,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他,她可以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以及男人那独特的气息。
这也是唯一一次,她靠近他时,他并没有推开她。
顾米娜掀开被子,爬上了床,手臂一点点的伸向穆少晏结实的胸膛,她以往只有做梦时,才会与他这般亲近,此时终于如愿以偿了!
她的手,轻轻的解着他睡意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就在她即将把扣子全部解开时,她的手被握住了,她一惊,以为穆少晏要推开她,可是下一秒,那个男人翻身靠近她。
她可以闻到一丝酒气,她喝酒了!
老天都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