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人家司机师傅来了句:“不行,我已经答应了那人将你送到西村,而且那人给了钱。”
“……”
咱能不那么死心眼吗?
我一阵无语看着憨厚的司机:“坐车的好像是我吧?”
“不行,当时他说的时候你没拒绝。”司机摇头,表情坚定,被我瞪了半天终是松口,“那人是个警察,他说送到哪就送到哪,我不想惹麻烦!”
得!和尚那身皮还真管用!
我一听是这个理由直接认命,不认命能怎么办?
于是乎,果不其然挣扎我无果,还是到了目的地西村。
等下了车,我才给金震去买了点吃的去了医院。
山西小伙一看见我几乎激动:“哎呦姐,你总算来了,金震太皮了,我简直撑不住!”
“弟弟!”金震看见我,没等山西小伙说完就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扑,“弟弟,我想你。”
我哎呦一声示意,山西小伙连忙上来拉住,我赶紧将吃的往外一拿塞到了金震怀里。
金震先是想哭,再一看被我塞了个满怀,嘿嘿乐了出来:“还是弟弟对我好。”
“那你现在自己去玩吧。”我循循善诱。
果不其然,金震当即点了点头,抱着吃的去一边玩了,典型的小孩子脾气。
我见这法子有效,也是松了口大气,随即瞄向黄教授的病床,坐在了他旁边。
“教授,西山墓葬的课题我给您做了。”我语气轻缓,“您快点醒醒,想给您养老呢,都没机会。”
说到最后,眼里竟有了湿热的迹象。
“姐,您别难过。”山西小伙也坐在我身边,“对了姐,这两天来了一批人,说是要债的,可黄教授的债不是被你还完了?”
我微微一愣来了精神,他说的对,黄教授的债已经彻底还清除了:“说了还会来?”
不可能啊,这不科学!
“没说。”山西小伙如实回答。
我思忖半天无果,就让他留意,一旦对方再来立马给我打了电话。
接下来又在医院呆了半天,金震依旧是扯着拉着我和我玩,直到接到霍青电话,我才又叮嘱了半天离开了医院。
电话是到了医院外面接的。
“朵朵,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霍青长舒一口气,“你在哪,之前想见我什么事?”
听着霍青的关切,我心下一横,只说在上次的茶馆见面。
一个小时后,茶馆单间。
霍青穿了一身亚麻色长裤长衫,手里打了一把扇子,配着温润的气质倒也和这茶馆相得益彰。
我干咳出声,没有卖关子:“让苏鲁达入苏家族谱,开个条件。”
“不可能。”霍青没犹豫,一脸的温吞僵住,似乎没想到我会参与苏家的事情,“朵朵,你知道什么?”